伯爵很兴奋,仆人刚端上一杯酒就被他一饮而尽。
就在我对着镜照之又照时,伯爵派人唤我楼:“理发匠到了。”
这是一套浅粉塔夫绸连衣裙,相同面料的折叠碎花边饰从领一直到裙摆。,腰间,肘上还缀了好几样红缎带花结,上翻的袖里面衬衣袖上的多层丝花边。裙靠近腰的地方独心裁地数个硕大的花褶,膨在腰间,款式颇为新颖。为了搭这件连衣裙,我穿上了一双颜和它颇为相的缎面绣花的浅腰跟鞋。
“亲的,该发了。”伯爵跟我说。
望着他兴采烈的样,我倒没觉得的多兴,我自觉是个和平主义者,发战争财并不能让我到很快乐。而且,这么些天了,还是没有任何亨利的消息。我有些不安,不过看样也只能明天打探一了。
我们在带领穿过一条又一条走廊,跨过一间又一间殿堂。终于,在一间装饰朴素的房间停了脚步,侍臣让我们在此静候,之后他就转退。我和伯爵找了张椅坐,屋中家很少,且极古旧。伯爵告诉我这里有些家甚至是克西米利安二世时期的老古董(也就是180年前的东西)。屋的墙上也没什装饰,只是挂满了哈斯堡家族历代君主的画像。伯爵看我到好奇,就一幅幅地给我讲述起这个家族的历史来。
“还有,”他接着说。“明天我们可以面见皇帝和女皇陛,这样贝尔尼斯主教交给的任务也就会顺利完成,法国南的包税额也是咱们的了!”
的几天,伯爵仍旧天天谈判,而我只得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,再也不敢去乱转悠了。
正说着,突然门开了,一个人走了来。伯爵看到那人连忙起,前行几步向那人鞠躬行礼。我知这一定是一个大人,也连忙向那人行了个屈膝礼。
第二天天我起得很早,梳洗完毕就开始了一个女人门前最重要的工作――挑选衣服。
“当当――”自鸣钟敲了九。
半小时后,技术娴熟的理发匠已经给我上撒满香粉,并用天鹅绒饰带和几颗珍珠装饰起来。听说女皇不喜妆艳抹,所以我只在脸上轻描淡画,略施脂粉。
“您好啊,科萨诺伯爵,很久不见了。这就是尊夫人吧?”那人
挂着科萨诺家的纹章,早已油漆一新的四轮豪华车用了不到一小时。就把我们送到了位于维也纳老城的霍夫堡。
在一个侍臣的带领,我们了皇。这个霍夫堡异常古朴,它是在已有数百年历史的哈斯堡家族旧城堡的基础上翻建的,因此不可避免地留了各个时代的烙印,从哥特式的怪异到巴罗克式的夸张都可以在殿中找寻得到。
那十几箱衣前几天终于寄到了维也纳,加上我又新订的,光是礼服套装就足足有十几件,这让我既兴奋又烦恼,今天到底穿什么好呢?一个小时过去了,在伯爵的促我终于定了决心,挑了一套还算合心意的。
这天,他回到家中,兴奋地对我说:“欧叶妮,太好了,谈成了!五百万里弗尔!这回能大赚一笔了,而且还给我签了自由贸易的许可证,我就可以自由地开展对东欧甚至土耳其的贸易了。战争又要开始了,咱们又能大赚一笔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