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。
终于只剩一声绵长叹息,李寒沧抱着叶淮躺回去,慢慢睡着了。
6.
果然如叶淮所料,宁亲王府一夜之间就神速的建成了,皇帝或许怀有愧疚,一般赏赐不少奇珍异宝,并委婉的表达了希望叶淮能尽快上路去和亲的想法。叶淮不置可否,整理了东西就准备搬去。
变故突生。
蛮夷不知从何得到了戎狄将要与叶氏皇族和亲联姻的消息,竟舍弃边境主战场整顿了一尖锐,潜皇城。
叶淮得到这消息的时候人还没皇,蛮夷显然已经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,甚至开始大肆搜捕掠夺住在外的皇亲国戚,并已经开始准备攻城了。
皇帝平时转不过来的脑终于好用了一回,明白叶淮不能被蛮夷所获,立时召了李寒沧调动金吾卫羽林卫死守门,又命李寒沧亲自保护叶淮。
蛮夷所居之地广袤平坦,对于攻打城池这样的事并不在行,攻城的态势杂乱不已,叶淮并不紧张,甚至拿了酒来与李寒沧在二门里对饮。
“我知叶韪是个懦夫,但我没有料到他竟废至斯,”叶淮捻起酒盏,十分不恭敬的直呼皇帝名讳。“但时也命也,我所有的计划署都慢了一步,若我能再快些,将鸿胪寺握在手中,兵军饷再快些,此时蛮夷之患早已平息;若我能再快些,将老二老三打压,引得其他几人斗不休,我再暗中揽权,便决计不会有今日之祸。”话还没有说完,已经被李寒沧堵住了嘴。
“我不信命,也不那些弯绕,”李寒沧着气,“你只说你要什么,你若要这天,我便杀了他们,保你稳坐龙椅,替你平定山河;你若不愿再卷这些争端,我便舍了这位极人臣功成名就,我带你走,我们去无人认识的地方,只过我们的逍遥日。”
叶淮只是看着他,中有倾慕也有悲,他个淡笑来,轻声:“你还不懂吗,李寒沧,我生在叶家,为皇族,从没有一件事是能够由我自己选择的,这就是我的命。若城破国亡,我是不能也不可能独活于世的。”
李寒沧听懂了这番话,也明白叶淮上的傲骨与持,非他可以扭转,心中脑中万般想法盘旋之终于化作飞灰尽数飘远了。
叶淮轻轻拽住李寒沧衣襟,李寒沧便懂了他的意思,低来。
他们在纷飞的战火中亲吻对方,后是敌军的嘶吼冲杀声,无人知在这个角落里,七殿正在与大将军拥抱接吻。
7.
叶淮最后也没有壮烈,李寒沧也没能为国捐躯。
攻城的蛮夷始终对于城墙没有破解之法,云梯刚刚架起,便有无数人从上面泼桐油,再抛火把,最前面一批敌军立时惨嚎着变成了焦炭,十数个时辰的拉扯后,本应在边境还没反应过来的大军鬼魅一般现在攻城蛮夷的后方,与本是死守皇城的几禁卫军呈合围之势将敌军全歼。
至于皇帝与几个皇,等人们从混乱中整顿来,才发现皇帝陛倒在一墙的狗边,被成了刺猬气息断绝,皇们也在不同的地方死于乱军之手。整个皇族一夕之间竟只剩叶淮一个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