曰为陵上柏,过风十里。
曰为河畔草,谓红兰莫笑。
后只有一个“序”字,桐儿字都识得,串一块儿却不知所云,挠半晌,讪讪:“婢愚钝,未解其中深意。”话落便去拿酒。
“慢着,”南婉青拦,笼中灯谜唯宇文序、郁娘两只,桐儿如此诚惶诚恐,必然是那人,“你年纪小不能吃酒,先念了来,我们给你参详参详,再定个妥帖的罚约。”
桐儿依言诵读词句,念罢二十字没了声响,有无尾,众人疑:“猜的什么?”
“这……”,桐儿绞尽脑汁打圆场,“许是别有深意。”
“人名。”宇文序。
众人方知是宇文序手笔,一个个都住了,南婉青:“你这个谜得不通,有谜面无谜目,亦无谜格,成心刁难人,世间之岂止千万,让人如何猜去?”[4]
宇文序:“是我疏漏。”
“依我看不该罚桐儿,倒该罚一罚你。”
“是,当罚。”宇文序搂着人,言听计从,又遂她心意大赏了一回。
渔歌掏灯最末一只灯谜,扫一便笑开:
孙大圣离家不走门。
谜目“菜肴名”,落款一个“郁”。“这一只合该落我手里,”渔歌,“孙大圣离家不走门,佛墙。”
郁娘笑:“你是小猴儿,自家的事当然门儿清。”
众人一直闹至永巷敲了更声,夜深行走不便,渔歌暂宿沉璧卧房,明儿一早再回昭阳殿。沉璧在寝殿外间侍奉守夜,了蜡烛,放了帘帐,才眯了一会,窸窸窣窣的己话变作时断时续的息,想是帐中那二人又缠上了。
“嗯……”宇文序了,浑舒畅,女双乳尚有昨夜未散的红痕,大掌轻一,便激得湿花径紧紧挛缩,南婉青成一汪,半梦半醒。
“那谜底是什么?”宇文序厮磨耳畔,半长不短一阕词,何以得一个字。
“嗯哼——”花房阳鼓胀,他最摩挲丰隆腹,里外酥,南婉青颤着声答,“谛……谛听的谛。这是你的诗词,皇帝之言、嗯——便是‘谛’了……”
宇文序哭笑不得,张咬上玉耳珠:“促狭鬼……”
“唔……”南婉青蒙躲开,宇文序拿住皓腕,又将人圈揽怀中:“我的你可知?”
南婉青不作声。
“青青……”宇文序又咬上耳肉。
南婉青不胜其烦,只得应声:“你成日挂在嘴边,何必问我。”
曰为陵上柏,过风十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