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板上钉钉,非鬼神之力不可违。就算一时开枪打死他,谁能保证诡谲多端的他不会以非衿为人质,再次zuochu不可弥补的破坏呢?
连翘妥协了。他最后看了一yan白非衿,将枪收ru怀中,拉开门:“只有一夜。”
“天亮之后,我会走,她不会记得今晚的事。”
会与不会,从來都是说不定的东西。但是帛宁沉稳有力的话语,带着谁也无法改造的力量,将未知钉死,成为事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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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第五章天亮之后
房间重新陷ru黑暗,比之前更为nong1烈,更为惨烈。
帛宁静静坐在床边,像以往那样将手伸ru白非衿的被zi里,握住她修长纤细的手。温nuan柔mei的手,因为主人的昏迷而更加绵ruan,可以随便rounie,十指交叉,安安静静,岁月静好。
白非衿彻底陷ru昏睡之中,鼻息悠长稳定,清秀柔hua的脸比之前更为漂亮,在过去的一年,不知她经历了什么,不像他所想的那样柔弱无依,瘦弱不堪,反而充满了活力,活得更为灿烂。她shen上还是很香,不是香shuipenchu來的香,而是很特别的shenti幽香,无意识地散发,蛊惑着人的心。
帛宁吻在她的手指上,咬着她的小指尖儿:“你还是这么漂亮,这么倔qiang,我都不忍心再次将你拉jin我的世界。非衿,这一年多你过得好不好?是不是吃了很多苦,这些苦让你更加jianqiang吗?”
他拉着白非衿的手,脸贴了上去,再紧紧an住白非衿的手,gan受着她手心的温度。他渴求着这dian温nuan,悸动的心在经历无数寒冷之后,稍微得到安抚,渐渐安静xia來,一xia一xiatiao动着,不快也不慢。
“你要是醒着,一定会觉得我很可笑。我本來是打算将你带走,狠狠地惩罚你,将你囚禁在我的视线范围nei。可是在刚刚jin來的一刹那,我听到你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,心居然很痛,好像死了一般。这种gan觉只有在我八岁那年,躲在房外亲耳听见自己的父亲咒骂自己的时候,才有过。呵,白非衿,你又会说我是个可悲的男人。我们之间,本來就是从一个错误的开始,延续着错误,最终也要错误的结束。”
“也许这一次,我可以放过你。”
“你听见是不是很gao兴,终于可以摆脱我了吧。我们不用再彼此折磨,过得稍微畅心些。你终于可以和连翘相ai,走遍世界,享受阳光和自由,过着小资文艺的生活。你不是最喜huan这些吗,我一直记得呢。你说的每一句话,我都记得。虽然我不太懂这种生活,但是你那么喜huan,我禁不住也将这件事纳ru自己的计划中。可是我还沒來得及告诉你,你就走了,一走了之,再也不见我。”
“我最想你的时候,是去年冬天,你刚走一个月零五天。所有的事qing尘埃落定,我心中gao兴,喝了许多酒,飞车回家,想要跟你分享这一切。当我冲上楼,打开空无一人的房间,才发现你已经不在了。你走了一个月零五天,一个月零五天……我记得很清楚,那天还是我的生日。你说过,要在我生日那天,亲手zuo一碗寿面,还说就算是黑暗料理,也要我吃得gan1gan1净净。那一刻,我才发现,世界这么大,却沒有可以陪我分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