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信不信,与我无关。我不是來征求你的意见,而是告诉你。”
沒有人开灯。
“少废话!帛宁,我一直都是你们帛家的棋,不要忘了我已经死过一回,还怕什么呢?倒是你,如果害怕我手里的枪,就快转躲到你那鲁的保镖后去,不要试图挑战是我的手快还是你的嘴快!”
帛宁并沒有丝毫畏惧之意,关上门。房间本來就小,一张床睡着白非衿,帛宁和连翘几乎之隔五六步的距离,随时都可能发生血成河的事。
警惕地侧耳倾听。他有一种奇怪而烈的觉,恐怕今夜必不寻常。等的人已经等待的够久了,所以丧失耐心,要手了。
帛宁依旧沒有抬,很平静,声音淡淡的:“连翘,你有种的话,就朝我的脑袋开枪。最好一枪把我打死,否则我还是要看着她,陪在她边。” 帛宁上天生有着冷冽迫的气势,不怕死,不怕恶,如果有人胆敢威胁他,简直就像他的圈套,他求之不得。
“咔嚓,,”
连翘脸惨白,手抖得更厉害了。帛宁走了两步,他的枪一直紧随着他,片刻不离,但,拿枪好似浸过,湿淋淋的,透明的直往地上落。
连翘脸更白了。
“连翘,好久不见。”帛宁挥挥手,后面的人立刻训练有素的撤退。说是撤退,不过是退到房门外,时刻准备冲來。不过连翘已经赢得一线机会,歪了歪,示意帛宁将门关上。
黑暗中,依稀能看对方的黑影轮廓。
帛宁说过的话
帛宁黑眸深邃,神安定和缓,好像在说一件稀疏平常的事。
“很简单,我只是想陪她一夜。”
他來时只是虚虚扣上卧室的门,因而來人只用脚尖轻轻一抵,门就开了。
“别动。”连翘的声音不大,却有足够的威慑力:“让他们去。”
帛宁知,此刻站在墙边的连翘,手里早已经握着一把危险的黑手枪,保险栓已开,端端正正对着自己的眉心。
是连翘手上的汗。
帛宁紧盯连翘,声音低沉:“连翘,拿枪指着我,你就是这么对待前主人的吗?嗯?”
帛宁缓缓沉声。
“你以为我会信你?”连翘冷笑:“你來,就是想带走她,这不是你一直谋划好的吗?跟踪我们,监视我们,费了这么多心血,却只是为了陪非衿一夜。你果然还是惯于玩人心……”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连翘很激动,英俊的面容几乎扭曲。他受不了帛宁去碰白非衿,可是在烈的颤抖,他本扣动不了扳机。
“这世上沒有什么东西比你的手更快,毋庸置疑,不过那是以前。如今你只是少了手指,手就抖成这样,不如开枪试试,看那弹能我的心脏,还是你的睛。”
帛宁视力很好,四周看了看,光落在床上眩晕的白非衿上,他脸骤变,不由自主朝里面走了两步。
帛宁看也不看他,直接走到床边,坐在白非衿旁。连翘快要疯了,拿着枪直直戳在他的额上,狠狠地:“你离她远一,不许碰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