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原来不是的,他现在都在后怕,那五年里要是有哪一次真把陆盏砸生命危险了,他该悔死。
秦灼是那时才发现,如果言语不能成功转移陆盏的注意力,就可以动手,那时他并不知陆盏的后脑有淤血,只以为是遗传的病症,因此动手时,毫无顾虑地去打他的额,用杯砸,用装书的边角砸,力控制得不轻不重,只要能把陆盏砸到记不起那些事,他的目的就达到了,他就可以掩埋轨的事实了。
秦灼急红了,他的声音一大,陆盏反倒愿意瞧他一了,只是那中酝酿着的没有过去丝毫的意,而是冷漠与察:“你又想打我吗?”
“我本来都忘了的,秦灼。顾栖川不愿意让我想起这些肮脏事儿,他想保护我,是你非要蹿到我面前,是你把我到墙上磕到了那一,所有的记忆都被你那一撞撞来了!我既然想起了这些,就绝不会轻易再忘!你也别在我面前戏瘾大发,演什么浪回的戏份了!”
“不你信不信…”秦
“陆盏,你真的不能看一吗?”他跑到陆盏面前,拦在了楼梯不让他上楼:“你看一我们的过去好不好?我知错了!”
“我跟你歉,小盏,我不该打你,我怎么会对你动手,我不是人!对不起对不起!”秦灼抓过陆盏的手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:“小盏,对不起,你现在可以打回来!你拿花瓶砸我的,你把我砸到破血我都不会怨你一分一毫的!你打我吧!”
陆盏中没有多余的绪,他推开秦灼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:“我不是以前那个傻,你和我的过去我都记得清清楚楚,不需要那些照片来提醒。你知错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?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不用跟我忏悔,我受不起也不想听!”
“我…我没有…”秦灼慌乱得语无次!
秦灼这才知,原来陆盏是真的不想记得自己,陆盏厌恶他已经到了不想再记得他这个人的程度了吗?!
那些伤在他里也只是小伤,甚至都不用上药,过几天就自己好了,伤也只是小小的一块,在秦灼里,这都够不上家暴的范畴。
他是打过陆盏,但频率并不,早几年,陆盏的健忘还没那么严重时,他总能从各个细节发现秦灼上的不对劲,有时是香味,有时是袖上的红印,每一细节都是轨的铁证,陆盏的格中有刚的那一面,他既然发现了秦灼对婚姻不忠,就绝不会姑息,“离婚”这个词,他说过不止一次。秦灼每次听到他提离婚,总忍不住脾气,后来有一回,他手重了,陆盏被他推倒时,额撞上了花瓶,当场晕了过去,再醒来,他就不记得轨这件事了。
他无视了秦灼心布置的“回忆空间”,径自往二楼走,秦灼见陆盏丝毫不为所动,心中早已慌乱,这几乎是他能争取过来的唯一一次和陆盏独的机会了。
“陆盏!!”
陆盏用力回了手:“你别发疯了!”
洗实照片,但那些影像在陆盏看来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你没有?”陆盏反问:“我跟你结婚五年,你借着那个莫须有的神病,羞辱我打我,轨了还继续编谎骗我,这每一桩每一件,我都记得清清楚楚!你现在在这边装什么无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