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早的就突破了,现在正在练气九层,差一步筑基――一旦筑基,就代表她的素质达标,可以接受要求更的系统学习,去上天衍宗其他长老的讲课了。
一天四节课,每节课一个时辰。
听顾落白说,他们讲课的容包罗万象,有教人认动植的,有教人保命秘诀的,总之就是一些琐碎的但同时又非常必要的知识。
天衍宗的弟筑基之后,只能每天上一节课,因为他们能力不够,没有办法将这么多知识全学习来,故而只能选择自己需要的课时。
但关昭不一样,她不仅可以完的学习任何知识,而且――那些长老甚至是抢着都想为她讲课,好不容易人家小女孩筑基了,顾落白总不可能永远把人家关、咳咳――保护在清雪崖。
她总要学会自己历练的。
关昭,示意自己知了。
她拿着自己的铁剑,利落的使了一个剑招,回眸,清澈的眸看着顾落白,“这样,对吗?”
集学习也有需要上台展示的地方,她不想丢师尊的脸,所以最近复习剑招有些频繁――但顾落白十分有耐心,竟真的陪她从基础剑招,又从温习了好几遍。
“对……次这里,旋转的时候,还要再用力气。”顾落白修长的手指在关昭的手腕,一即分,然后又了关昭的手肘,“这里太僵了,放松,别破绽。”
关昭一一的听着,然后一一的改正。
此刻已经日落,天也渐渐暗了,了一薄汗的她简单了,换上贴的亵衣就躺在师尊的榻上,有一搭没一搭的翻着剑招图籍。
师尊走近她,修长的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。
“该睡了,阿昭。”
“嗯。”
关昭乖乖合上书,娴熟的拉开被褥,等顾落白来就蜷缩他的怀里――这一年她长了许多,已经过了顾落白的腰,快长到他的膛了,但还是喜窝在师尊的怀里睡觉。
最近可能要换牙了,她早上起来的时候,总觉得牙齿的,想用牙齿磨一些的东西,但到现在了,她也没看见任何一颗牙齿有松动的痕迹。
练气期还不能辟谷,而且就算她到了筑基期,饭还是要吃,觉还是要睡,因为她小时候没得到什么营养和照顾,即便最近一年吃了很多补的东西,现在还是有些跟不上。
可能是想要磨什么东西的念想太过烈了,关昭今天睡得不是很踏实,仿佛梦见了一颗红红的宝石,起来有,但一旦她用牙齿轻轻咬,又总觉的过分。
于是她会先上一会儿,然后用牙齿磨一磨,反复用柔的去抚它,让它再次变得起来一,然后再用牙齿去轻轻的啃啮。
“呜哈啊……唔……昭……嗯啊……”
耳畔是夜晚偶尔会响起来,伴她眠的息声,只是这次息声更近了,仿佛――是正面对着她,离她极近一般。
等等,正面对着她?
关昭缓缓睁开睛。
前是师尊敞开的膛,如玉般剔透的肌肤此刻染上嫣红,她刚刚在梦里的,是师尊膛前的两――那两看上去可怜兮兮的,有充血,看上去快要破了。
她眨了眨睛,然后微微敛起睫,温柔的着师尊的两,为他了有些破的地方――这样赔罪,就不会痛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