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发尾。
“阿昭也可以帮师尊洗发。”
“好吗?”
“……好。”
他本说不拒绝的话来。
和天灵相,还这样近,他能发现自己的修为在稳稳的上涨,而且每一次她的碰,都能让他产生一种从灵魂开始喟叹的舒。
他几乎溺毙在这样的亲近中,犹如上瘾一般,轻易不能与关昭分开。
他知这样是不对的。
但他控制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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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清雪崖的日很充实。
每天跟着师尊修习剑招,跟着他学习修仙界的知识,有的时候窝在他的怀里午睡,有的时候和他一起,坐在梅花树上,喝从缘长老那得来的灵酿。
三个月的时间里,她已经能够娴熟的说天衍宗任何一个地方的路线,只是除了她的师尊,她对其他人都表现一副怕生的模样,不怎么跟他人说话。
无论什么时候,只要她呼喊,她的师尊总会现在她面前。他们几乎天天腻在一起,有时候师尊去参加长老会议,她都会团在师尊怀里,乖乖的窝在那睡觉。
因为师尊会在她耳朵附近布置好隔音屏障,会在她上布置隐形幕布,她经常挂在师尊的上,亲昵的蹭着师尊的脖颈,像寻求庇护的孩童,天真无邪般,不自觉的黏着他。
清雪崖,她在主峰的住几乎成了摆设。练完剑招,她就在顾落白的榻上睡觉,有实在不能跟着顾落白的时候,她就自己呆着,玩着顾落白从民间买来的小玩意。
她没有界限,而顾落白――就算有,也装作没有。
有一次她在洗浴的时候,喊了一声师尊,说阿昭忘了带衣服。因为师尊说过,任何事,都可以找他帮忙,现在,她需要师尊帮她拿衣服来。
师尊来时,耳红的很好看。他手上拿着自己的衣服,并没有选择放就走。而是一步一步走近自己,问,“温,是不是有冷了?”
关昭摇了摇,她从浴桶里起,就要接过师尊手上的衣服。
“……我帮阿昭穿吧,阿昭手是湿的,不方便。”
“好。”
受着师尊若有若无,盯着自己间那个位置――关昭有些疑惑,她那里很奇怪吗?就算是比师尊小,可那里跟她的手、脚都一样,也都比师尊小,不都一样吗?有什么好在意的?
她清楚的记得,当自己把这个疑惑问时,师尊红得快滴血的耳垂。他为她穿衣的手一颤,角几乎瞬间染上嫣红,神勉维持住清冷淡定的模样。
“……阿昭,这不奇怪,你只是……比旁人有着更特殊的质――只是……旁的女孩不曾长这样的――什。”
师尊的声音缓缓的,关昭了,示意自己知了。然后任由师尊将自己抱回榻上睡觉去了。
师尊的呼平常都是很稳定的,心也是,只是那天他抱着她睡觉时,如雷的心有些吵。关昭抱住师尊的腰,在震震的心声中缓缓眠。
眠前,她只有一个问题。
师尊,这么喜她的什,这是件好事,就好像他喜自己黏着他,抱着他一样。
可为什么,他总会刻意避开这什,却从不会刻意避开她的亲昵和拥抱呢?
这什,很特别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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