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哲瀚一洗完就发现了床榻上枫叶红的肚兜,被新奇的款式引了全注意力:“好奇怪,怎么只有一片布……龚俊,这要怎么穿啊?”
“你别动,我教你,是这样穿的,脱的时候解开衣带就行。”龚俊的手绕过他的脖颈,替他绑好衣带。
“这也太麻烦了,我可没法背着手绑……不过确实不怎么磨了,还算有用,那不是你天天都要帮我绑吗?”
床榻上的青年双光,对着铜镜,半跪着摸索这件稀奇玩意。两衣带系在脖颈和后背,前被一片红遮盖,却又遮盖不住丰满的肉,丝绸的红,肌肤的白,对比烈,龚俊霎时就看红了,掰开他的肉就了去。
微翘的破开湿的肉,熟门熟路地碾着来回,龚俊带着绪,似乎对刚刚浴室里张哲瀚擅自的行为颇为不满,所以腰摆动的动作尤其用力,每次整都到底再到,不留面地把张哲瀚得全泛红,呜呜咽咽地,肉拍击的声音混合着令人脸红心的声在屋回,响彻耳旁。
龚俊得好凶,可是又好。张哲瀚的尾椎到后脑勺似有电涌过,腰酸麻,骨都要酥了,他被了腰,刚想趴来歇会,就被龚俊搂着脖颈,地自而上贯穿他。
这姿势得深,张哲瀚是验过的,很容易就把他到,所以他不敢让自己坐得太实,手臂撑着龚俊的大悄悄抬起腰。
但龚俊还是发现了:“你知这回的画上画了什么吗?”
“……唔,我,我又没看,怎么知……”
龚俊扶着他的大摆成蹲坐的姿态,双大开对着床的铜镜,张哲瀚涨的阳在腹拉一透明的前,褶皱被撑得近乎透明的一片泥泞,和被搅打成白的泡沫,偏偏烛火得正亮,的狼藉看得一清二楚。张哲瀚想伸手去遮,却又失去支撑,重重坐了去,正巧龚俊往上一,直接把不禁碰的心撞凹了。
这张哲瀚连叫都叫不声,剧烈的快简直要劈开他的灵魂,他昂起脆弱的脖颈,唇微张,绯红的角落两滴泪,两颤颤,什么床榻上的规矩忘得一二净,伸手抵着龚俊的腰腹,说什么都不让他继续了。
“……太深了……我不想床上……”
龚俊只好握着他的腰放缓了速度:“没想到族长大人这么不禁,动不动就跟个小壶似的,要不要我帮你堵着?”
张哲瀚眉着媚,咬着唇支支吾吾:“……太了嘛,我受不住……”
龚俊一边他,一边回忆起那幅画来。镶金嵌彩的桂殿兰里红烛闪烁,轻纱薄帐遮掩不住榻上,工笔描绘栩栩如生,观者如临其境,而榻上两人却是狂放的写意。为上者半跪着,膛抓痕密布,为者大张着双,全只靠后里那阳支撑着,湿红烂的紧咬着青筋盘踞的阳,前的铃了一细细的金钗,面的表似痛苦非痛苦,似愉悦非愉悦。
龚俊自然是舍不得如此亵玩张哲瀚的,但亲践行可比他想象得快活多了,特别是张哲瀚顺从地任他摆,脊背上浮起一层薄汗,摇摇坠的肚兜印深红的渍,即使被快得失声尖叫,狼狈求饶,还是乖巧地着阳,也不敢合上双,龚俊要磨要心都随他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