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俊微微蹙眉:“……别闹。”
合宗里都是尖的人,张哲瀚又羞又恼,没说两句就把龚俊打发走了。
张哲瀚吃过龚俊阳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,主要是龚俊怕他伤了嗓,即使张哲瀚一脸痴态地渴求,龚俊也只让他浅浅着,缓慢地他的嘴,要是张哲瀚胆大地吞了半,事后少不了一顿教训。
张哲瀚有发怵,他向来对蒋元白的画是又又怕的。上回的骑乘着实让他吃了苦,傲气的族长大人第一次被哭,却又钉在阳上无法逃离,他几乎直不起腰,匆匆抓住床,后被撞击得发麻,只得啜泣着求饶,前后都被同时送上,战栗着湿了半张床褥。
“好好好。”龚俊着笑,借着温泉,指腹轻而易举地开了他紧闭的,探了两手指小幅度地翻搅。
张哲瀚护着,揶揄:“……今天就来了一回,我还以为你不举呢。”
张哲瀚合地分开,让那他吃惯了的阳长驱直,又又,得一阵阵地发。他扶着温泉的边缘,自觉地前后摆动腰肢,用后吞吃起龚俊的阳来,浅浅地着,很快就把他的了。
他俩玩雪的时候,龚俊最小的师路过,兴冲冲地拽着张哲瀚加他们打雪仗的大军,共有二十多人,都是山上的男女老少。张哲瀚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,开心地玩疯了,什么写信给师父、蒋元白的画通通抛到脑后,追着七八岁的小孩洒雪,把雪厨师的脖,龚俊也被他用拳大的雪球砸了好几回。等龚俊攒满怒气,就把他拉到没人的地方狠狠亲了一顿,唇都被亲了,人也老实了。
“那可不是,你们合宗的人也太弱了,竟然打不过我一个南边长大的人。”张哲瀚往后一靠,半闭着享受对方的服侍,“办完事回来了?”
龚俊的吻落在他的蝴蝶骨上,大手扶着他的侧腰,腰用力一,就毫不客气地碾过直到心,张哲瀚又甜又媚的一声哼。
“那就好,不然我可吃不消……对了,他在信里说了什么?”
等龚俊办完事回来的时候,就听闻张哲瀚以一敌数十人,在打雪仗中赢得了最终胜利。
“他说与曲谷的谷主一齐带发修行,闭关了半年,结果被绿绮的书信得紧了,只好提前发去极乐。他还说专程去了趟扬州,既然前尘往事想忘难忘,因缘纠葛该断不断,不如全盘接受,正好能与沧溪老妪学习工笔描摹。”
龚俊脱了外衣,踏温泉,从后搂住他,随手拿起一旁的木瓢舀起一瓢浇在他上:“族长大人,听说你今天可风了。”
“……唔,寄来的画不会就是这个姿势吧?”
“嗯,去了趟山买肚兜,你待会穿上看看合不合适。”
就像现在,厚的满了张哲瀚腔里所有空间,止不住的津从嘴角溢,再一步就到咙了,龚俊被他得利极了,却又心疼得要命,手也没了轻重,往他起来的上扇了一掌:“这么欠,嗓不想要了?”
云津院后院的温泉原本是在室外,最近几月才在四周建起了屋,与卧房相连,就算在寒冬也可以舒舒服服地洗上澡。
“多谢族长大人挂念了,在年方二十二,离不举还远着呢。”龚俊有些无奈,促,“外还是冰天雪地,正冷着,快洗完,到床上再你。”
“好乖。”
“那画不会是……”
的形状。
雾气弥漫四散,那人正站在温泉里梳洗,白的亵衣被打湿透明,紧紧贴在上,勾勒形的曲线,从饱满肉上翘起的赭红的乳尖、到细瘦的腰肢和翘的,一览无余。
两人都泡在温泉里,龚俊担心泡太久张哲瀚会晕,把张哲瀚后便没有多为难他,将来在他腰窝上,白浊顺着缓缓往淌去。张哲瀚坐在温泉边着气,瞧见龚俊半的阳湿湿黏黏,全是自己后里来的,他伸手圈住套了几,就张嘴住了。
“不知是不是今天跑来去太放肆了,被衣服磨得好痛,又起来了,好烦。”张哲瀚反手搂着龚俊的脖颈,放了嗓音撒,“你得好好补偿我,接来三天,不对,十天,都不准碰。”
“急什么,待会你不就知了?”
“不是。”
***
“是这件吗?”
当他走云津院,就看见白日里张哲瀚穿的衣裳已湿透了,正放在地龙上烤,却没看见人的踪影。龚俊轻车熟路地穿过两人的卧房,拐过几个弯,推开虚掩的木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