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太赶了,接来我们还要去见南舟起。”
“……那怎么办?”
龚俊压低了声音,语气带了几分逗:“夫君给你来好不好?”
张哲瀚脆把架上了他肩,挑衅:“难得啊,还能领教一回合宗弟的功夫。”
但他很快气不起来了。
龚俊跪坐在他前,握着他的脚踝轻吻了一,细密的吻顺着脚踝一路蔓延到。当他住张哲瀚红的时,张哲瀚还是忍不住倒一凉气。腔是的,注视着他的睛也是的,好像那人知自己的睛深,所以要刻意用上目线来看他一般,偏偏线条畅的唇正着青筋凸起的阳,让画面又纯。
张哲瀚被龚俊的视线攻击得无力招架,了唇,半张着嘴了声。他能觉到龚俊的尖舐过铃,糙的面划过脆弱的,他抓着龚俊肩的衣裳,昂起,随着龚俊吞得愈深,咽忽的收窄,他的前一黑,结快速动:“龚俊……太,太过了……”
龚俊托着他的袋把玩,手指顺势一,在了微红的,那里正溢着透明的,把每一皱褶都浸得亮晶晶的。
张哲瀚没有说谎,确实很湿。
龚俊不费灰之力就开了,伸了两手指去探查况。肉又又湿,层层叠叠地着今日的第一位来客,龚俊的指尖准确地碾在那最不经碰的上,用力磨了两,张哲瀚就绷直了足尖,微颤,阳又了几分。龚俊好心去铃的前,收紧腔,用力吞吐了不过五,同时指尖的动作不停,张哲瀚就用手推着他的脑袋,带着哭腔求饶。
“别这样,我真的会……”
“……不要……嘶……会,会的……”
“啊……龚俊你混!”
张哲瀚上还穿得算齐整,却光着,敞着大,湿淋淋的一片狼藉,膛起伏不断。他角飞红,靠坐在床榻上平复着呼,一幅刚被人糟蹋过的模样。
龚俊用茶漱了,凑上来亲他,嗓有些微哑,带着笑说:“……你这是不是有太快了?”
张哲瀚抬脚就要踹他,龚俊却没躲,任由张哲瀚一脚踩在了他的,惊得小狐狸瞪大了睛:“哟,我还以为你多正人君呢,原来也是个逃不过的凡夫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