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换了四匹后,众人日夜兼程总算赶到洪都了,蒋元白师弟的酒楼,杜康阁。蒋元白同掌柜的报了份,便给大伙安排了几间房间。
龚俊轻笑了一声,低去亲他脸颊上的小痣,的鼻尖蹭着他的侧颈,帮他脱了鞋、解了腰带。张哲瀚几蹬掉亵,两条光洁的,地缠上了龚俊的腰,不过是尖的片刻交缠,他就咬着龚俊的唇呼急促:“快来,已经很湿了。”
“这几日大家都累的够呛,歇息一个时辰,我们便一同去会会这位南舟起。”
“绿绮,二楼左转第一间上房;我在第六号房,九霄,你在我隔一间;至于哲瀚与龚兄嘛……”蒋元白把手心的钥匙抛给了龚俊,“自然是住在三楼的上房。”
也不奇怪今日蒋元白意味深长的神了。
龚俊搂着他,对方沉甸甸的脑袋压在自己肩窝,低就能看见那张安静的睡颜,是他曾经只能现在梦中的景,如今怀里的人是有温度且鲜活的,会笑会闹,会在僻静无人讨吻,人声鼎沸里相视一笑。而此时此刻,龚俊的唇只是轻轻贴上了他的额,替他拂去落到脸颊上的发丝。
龚俊倒了杯茶递给他:“你过去两年的雨期都是靠熬过去的,如今积重难返,也不算难以预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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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霄就坐在对面,往火堆里再添了几块炭火,免得三人受凉,目睹此景,不禁莞尔,以极其轻的声音说:“龚兄,有时候说不羡慕你是假的,我们这一辈里,大约只有你最早寻到投意合的侣了吧。”
有所思地。
奔波了一天,难免困倦,张哲瀚也不客气,在他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窝着睡着了。
“哲瀚兄,你也是来商讨案的吗?”
其实前天就已经有了端倪。一行人在客栈里短暂落脚时,龚俊为了不打搅张哲瀚休息,特意定了两间房,还没半天,张哲瀚就溜他的房间,黏黏糊糊地缠着他,又是索吻又是上手扯腰带,自然是结结实实挨了一顿。那张床铺晃起来还吱呀吱呀的,两人生怕对门的蒋元白听见,张哲瀚只好撑着墙咬着牙,龚俊从后得愈来愈深、愈来愈重,把肉拍得“啪啪”作响,他忍着一波过一波的快涌上大脑,再加上门外常有客人走动,张哲瀚动得厉害,还没就了两回。本以为千小心万小心,张哲瀚一门还是撞见了蒋元白。
“不。”龚俊摇了摇,“不够早,所幸还不晚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接来还要赶好几天路,你还是多休息会。”龚俊哄着他去睡觉,守夜的任务就交给自己和九霄。
蒋元白倒是给他俩安排了个好地方,三楼的房间正在僻静角落,屋的茶被褥也早已备好,桌上还摆了几分致的茶。
两人踏房间,龚俊刚把门关牢,张哲瀚就双绵地撑着墙,跌坐在床榻上。他鼻尖浮着一层薄汗,扯开衣襟,有些哭笑不得:“糟糕,怎么把日算错了,理说早该结束了。”
“在未看到现场况之前,我们还是少定论为好,毕竟问心观已经多年不与其他门派来往了,就算是年少时曾经受过教谕的封师,如今也说不一二来。”龚俊言打断了两人的话。昨日两人刚没节制地胡闹了一阵,结束时有些微,张哲瀚又撒又抱怨,偏还要摸着他的腰火,今日起的又早,就算是铁人也该疲了。
“恐怕不行。”龚俊安抚般着他的后颈,“
“先前在车上我就了,还好今儿披了袍看不大来。”张哲瀚把手中的茶一饮而尽,懒洋洋地搭在龚俊的臂弯里,促,“脱衣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