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或许,你可以先放我来?”你小声提醒。
你的视线从他们上扫过,正犹豫着,宗三左文字已经一脸忧郁惆怅地站了来。
话尚未说完,就被他打断了,他的神依旧是那样的忧愁丽:“呵呵,为笼中鸟的我,又有什么能力拒绝您呢?”
你沉默了几秒,才憋一句话:“其实,如果你不想的话……”我也可以和别人一起。
巡逻了没一会儿,就忽然起了山风,天空上渐渐聚积起了铅灰的云彩,第一滴雨落在你脸上后,你好半晌才迟钝地反应过来——“雨了。”
这就是付丧神吗?
你和宗三左文字在附近徘徊了两圈,只敢时不时悄咪咪偷觑他几。其实面对这位人的时候,你都不大好意思让他活,毕竟他实在是太瘦了,手脚纤细地仿佛可以轻易折断,你觉得他可能还没有你重。
他,了。
你僵在原地,陷迷茫——这不是寺院吗?居然可以这种事?!
你想要推开他,然而可以轻松地抱起你越过院墙的刀剑付丧神的力气,又怎么是你能比得上的呢?
你:“……”就是说,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还没有提要求。
你们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了山上的寺庙。
真厉害。
沿着两花唇间凹陷去的弧度着,底柔的棉料被他的手指控着磨蹭你阴和两侧的唇肉,每一次微微陷去都带来酥麻的利,淋漓的汁逐渐兜不住了,沿着大侧往淌。
一只手依旧捂着你的嘴巴,另一只手却顺着你的裙沿钻了去,在你的上轻轻婆娑。外表丽纤细的打刀,手掌仍旧是男的修长有力,生着薄茧的掌心和微厚的骨节抚摸你肌肤的时候,带起了一层战栗。
你的目光扫过他纤细的手脚,难以想象刚刚就是他轻松地打横抱起你,翻墙来,贴在他怀中的时候,甚至可以受到,那瘦削的躯,隔着一层薄薄的肉,骨骼脆弱地凸起。
于是你收回手,静形薙刀独自一组去巡逻了。
你正要说些什么,他却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,将你揽在怀里,伸手捂住了你的嘴唇,轻轻地“嘘”了一声。
昨天被过、好不容易才合拢的小更好似髓知味了一般,不知廉耻地翕张开一小小的,试图将的布料和手指一起往里面吞,又在每一次手指移开的时候,失落无助地缩紧。
“就在这里躲雨吧,只要不被其他人发现,就不会有事了。”他轻声说。
一阵布料窸窣声后,就是什么东西倒在地上的动静,那边的淫词艳语越发响亮了起来,随后就是肉撞击的啪啪声,女愉悦而痛苦的呻,男沉闷的息。
你拉着他想要找个地方躲雨,山上不缺大的树木,但是又怕躲在树会遭雷劈。
过了一会儿,你听到了外面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,隔禅房的门被推开了,女和男的调笑声透过薄薄的墙,隐约传来。
“接来只要在这附近巡逻,顺便收集一些资源就好了。”鲶尾藤四郎,“我们准备分开巡逻,主人想要跟谁一起呢?”
他垂首,异的双瞳盯着你看了一会儿,终于松开了手将你放。
只是没等你迷茫多久,就察觉到了不对劲,将你搂在怀中的宗三左文字……
然后你就被他抱起来了,越过延历寺的院墙,了一个空置的禅房里。
“啊,果然我只是您的笼中鸟呢,除了陪伴在您的边,别无去。 ”
“主人,请不要靠我太近……”
那只手掀起了你的裙,手指顺着大的往上,轻易地碰到了心,指尖隔着的布料轻轻压着,没一会儿,花里淌的汁就将布料浸透了。
于是鲶尾和骨喰一组,今剑和石切一组,你想要拉上静形薙刀和宗三左文字一起,然而那个材大、容貌妖冶的男却意识地避开了你的碰。
然而被那双异的眸注视着,你本能地觉察到了一丝微妙的气息,从心的天让你没敢多哔哔什么,“那我就和宗三左文字一起吧。”
你的被隔
正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,他轻轻地叹了一气,握住了你的手腕,“主人,请跟我来吧。”
起的贴在你的,有他上厚重的僧衣阻隔并不明显,然而随着隔男女好的淫乱声音传耳中,它还在逐渐涨大。
骨喰藤四郎走在最前面引路,宗三左文字和静形薙刀不远不近地跟着你,而石切则在最末尾负责断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