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房外,雨还在淅淅沥沥地xia。
仍在gaochao的余韵中的shenti,被念珠一颗颗gun过小xue肉嬖的gan觉刺激得脚趾蜷缩打颤,粉se长发的mei人温柔地将你揽在怀中,指尖抵着仍有半截落在外边的念珠,一粒一粒地里面推。
“因为没有别的东西堵住,所以只能这样了。如果就这样放任它们liuxia来,对您来说一定很麻烦吧?”他轻声说dao。
你并不清楚付丧神们想要用自己的tiye填满你shenti的隐秘心思,倘若可以的话,他们恨不得将这东西永远地留在你的shenti里。灌jin你的zigong里,叫湿ruan的花xue永远han着一泡白jing1;甚至是she1在你嘴里,让你吞xia去,从nei到外地浸染上他们的气息。
将平日里缠在手腕上沾染了自己气息的念珠,与自己she1chu的jing1ye一起堵在主人的shenti里——这种事只要稍稍想一想,就足以令宗三左文字兴奋得面颊酡红,产生一种醉酒似的眩晕gan。
察觉到怀抱着自己的男xing又有再一次ying起来的征兆,你有些惊慌地睁大了yan睛,xia意识地就要伸手推开他挣脱chu去,却被他箍住了肩膀,缠绵地在颈上落xia一个吻。
“还没有全busaijin去啊……”
樱粉se的长发垂在了你的肩膀上,他声音低得像是呢喃,手指勾住了念珠的尾端,用力一扯——
“啊!”你随着他的动作不受控地叫chu声,好不容易saijin去的珠zi,“哗啦啦”裹着湿腻腻的白浆掉了chu来,只余xia最后两三颗被绞紧的xue肉死死咬在你tinei。
“呜,不、不要……”绷紧了tuigen打着颤,吐chu的每一个字都伴随着jiao媚seqing的chuan息,yan泪因为过分qiang烈快gan渗了chu来,你握住了他的手,近乎央求地,“不zuo了……我很累了,宗三……”
异se的双瞳沉默地看着你,僧衣xia紧贴着你的xingqi却似乎越发guntang灼re了起来,你紧张得动都不敢多动,生怕将他的xing趣蹭起来,只是带着些可怜地看着他。
再zuo一次的话,绝对会没力气走回去的。
“既然是您的要求,”他垂xia了yan帘,握住了你的手,将手上勾着的那串念珠轻轻地缠在了你的指尖,“那就sai回去堵住吧,主人。”
湿漉漉的念珠有大半都是刚刚从花xue里拉chu来的,jing1shui混杂着aiye黏在上面,拉成亮晶晶的丝,又顺着重力滴落,淫靡得不像话。想到要亲手将这串珠zisai回去,你就羞耻得脸颊guntang,几乎连指尖都要泛起一层淡淡的薄红。
他的神qing一如往常,透着浅浅的悒郁哀愁,可是紧贴着你屁gu的xingqi却jianyingguntang,明晃晃地向你摆明了态度——要么再zuo一次,要么就自己将念珠saijin去吧。
你咬着xia唇,gen本不敢低tou去看自己的xiashen已经变成了何种淫乱不堪的模样,只是摸索着将手里的念珠一颗一颗地用手指抵jin小xue里,然而湿漉漉的念珠沾了黏hua的tiye,一不注意就会打着hua从dongkou溜走,蹭过两边被cao1得艳红的花ban,还有那个没怎么被玩nong过却同样mingan的niaodaokou。
“呜……好难……”你靠在打刀瘦削的怀抱中,被手上的不得章法nong得xiashen酸胀不已,“好难saijin去……”
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,手指ca拭过你湿漉漉的yan角,“啊,果然还是想要我来服侍您吗?要我帮您saijin去吗?”
你委委屈屈地“嗯”了一声,结结巴巴地说着请他帮你saijin去之类的荤话。
“睁开yan睛看着我吧。”他握住了你的手,一起nie住了顺着小xue的dongkou垂xia来的念珠,“不guan是作为刀剑,还是作为男人,都想被您注视着……”
你只好张开了因为羞耻而闭合的双目,隔着一层朦胧的shui雾,yan前这振打刀的模样已经看不清晰,却依旧无端给人一种极为mei丽的gan觉。
这样绝se倾城的刃,却在放dang恣肆地玩nong你的shenti。
好、好淫乱。
qiang烈的羞耻gan刺激得你yan泪liu个不停,手指却被他握着一颗颗地往shenti里sai着异wu,圆run的球ti挤开chao湿柔ruan的xue肉,前端的念珠挤挤挨挨地的被后面jin来的推着往前蠕动,不知不觉已经抵达了尽tou。
“到、到底了。”zigongkou被ding住的酸胀gan,让你忍不住chu声。
“只有几颗了,一起saijin去吧。”他握着你的手,丝毫没有停xia来的意思,继续拾起坠在小xue外的几颗,抵住dongkou往里面推去。
你绷紧了腰,不知是否是心理上的错觉,甚至隐约产生了一种zigong都被挤得往里移了些的gan觉。
“呜……不、不要……好满了嗯……吃不xia了……”你断断续续地哽咽着求他不要继续,可是握着你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