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的雇佣兵心里憋了一把火,在多次退让尺度后埋在她肩颈侵略地啃咬,又在她叹息时将炙的手暧昧地伸去诱哄她留。
肩伤……她一边息着还记得这件事,唯恐他上停不来,不住地挣扎,“换个姿势——”
“依弗,嗬……再用力一,它需要你,蹂躏它……呃唔……”
“不准去,奈布……”在他用鸡巴嵌阴唇之间磨蹭时,她惊叫着企图躲开了。
他一手抓住脚踝。她看奈布的脖颈吞咽了一,牵引她的脚掌踩在了那团突起上。
他的结上动起来。
“依弗,轮到我了吧?”奈布见她意识回笼,一副算账的好整以暇。
如果脱离掉肉的快意,怎样能打动蚌肉开启?
薄茧她的阴,在依弗的挣动中蹭过阴唇,力气大了就稍稍有疼,毕竟手上有指甲,剃平了也是的。
依弗在中看奈布笑微微地看她,大概她此刻神迷蒙,惹他乐趣。
他俩在一起玩得最多的就是各式play了,早年的时候是最初也是最合适的交方式,到后来他引以为驯服的手段要她依恋和向他展开自己,再到后来是他深深的和想念,当然,依弗也一样,整天亲密个没完。现在的话,大概还是老样,什么都玩过了,但依弗被他养得有种念,她不知他是不是一样,现在的她越来越喜“戏”他,有时候是他要求,有时候是她忍不住……她还偷偷去买了同相交的书,省吃俭用买了质量好的工:如果书上说,奈布的直里也摸索得一个地方,能用东西磨得他。不过她还没丧心病狂地去用黄瓜或是什么棍。奈布也从来没这样对过她。她被他半赎地带回他的屋(他说“原先是没有的”),从此过她的东西就再没有他的以外,第一是鸡巴,第二是,第三是他的手有时握着她的,一起去。
不过你要先打开蚌肉,让我去,我才能想办法让你快意。
“唔嗯……”散漫的思绪里她的已经湿透,忽而被位的调转惊扰,她被奈布翻了个背对他的膛被压趴在床上,就像记忆里那样,他扣着她在她的间快速摩起来。
“唔……咳,”她清了清嗓——才不是因为紧张,是时喊哑的。
“我不去……”他张开掌压她的阴,模拟的撞击,“啊……嗯……”依弗得了承诺便安在他怀中,肆意地随着他的撞击呻。奈布得息又重几分,掌心沾满粘稠得淫,又往上用浪般捻她厚的阴唇,两指着白的蚌肉尖去蹭其涨大暗红的阴……她便扭动着躯舒适地了,后筋挛地吞咽起灌的空气。
她又想到上次她坐在他怀里,大敞着双呈双拱形,他的两臂压在她,用手着她的手一起去玩她那个地方。他的肉棒就被她压在她背后,想必会压得有疼,不过奈布很兴奋,比起让自己的,他更喜让望更加烈,甚至在心理的满足上以疼痛的烈让他来。他带她玩她的,看她一次次,数次之后再一起……不过现在她可以玩他的了。
怎么玩呢?书里两个带鸡巴的家伙有伤睛,她更愿以奈布亲自给她的经验。先掰开,越开越好,开到阴毫无遮掩地显来,但若隐若现的仍是闭合的。她更喜他用唇,先外阴,温的燥的,带着密卷曲的阴,有时候还会掉一两,谁让他喜上牙齿咬;然后深用尖由上往,再由往上,第一让她震颤,第二带着她湿的涂抹到上面去,如此撩拨往复,她会拿脚跟踹他的背,这时他会扶稳她的闷笑两声,鼻尖急促着的气一起上她的阴,埋碾,在她要的时候她的阴唇,把送她的里慢地搅动,或是突然轻吻她的……“哈啊……!”她的便一路到了。
依弗想了想,一则她可以为他鸡巴,但屁还是有心理阻碍;二则他的屁没什么好的,既不是官又没有或肉……呃?屁能算什么吗?虽然奈布玩闹时从后面咬过她的屁,但那也不是好吧,她当即给了他一脚,还不小心踢到了他巴……原谅她当时是真的吓了一。不过奈布还是地压得她趴在床上动弹不得,直到肉上被啃了一个烙的牙印,可怜她的阴一就条件反地渗了。
她说,“我可以用手指。”
——所以,回溯手伸的经验吧,就像现在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