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弗,开门。”是奈布的声音。他敲着门窗。
她赶忙跑去把门锁打开,门一掀便看见奈布风尘仆仆的面庞,yan睛都布满红血丝,只有外衣尚且整洁,大概是勉qiang把带有血和灰的换掉了。依弗扑上去抱住了他,把脸埋在他结实而略显消瘦的xiong膛上。奈布搂着她的腰带她转shenjin了屋里,警醒地用目光扫查着屋nei,尚且紧绷min锐的gan官确认并无异样后,才转而向xia单手托住她的屁gu往上颠了颠,促狭夹笑dao:“依弗,你变胖了。”前线虽打得艰难,幸而后方如约没有亏待她。他们chu生ru死的不就为了这些个么。
依弗yan里满是心酸,也不说话,就这么直直望着他的yan睛,竟有些不约而同地像他扫查她的住chu1一样仔细,她细细描摹过他的额角和颧骨,那里有gan1裂的ca伤和不mei观的瘦削凸起,还有不及洗净的前线烟尘。奈布低笑着摘xia她的手nie在掌心摩挲,“别脏了你的手。”
她为他打shui洗澡,木质的老浴桶不知是不是有些渗shui,地上沾湿些许,不过没人在意。奈布躺jin偏tang的reshui里,依弗为他zuo饭去了,他放空地看着影暗的房梁上方,烛火的光找不到这些地方。
xiong膛上有一条贯穿到腹肌的割伤,这条新伤覆盖着旧伤,依弗说血痂还没长好,让他先别泡到shui里去,他嗯嗯应了,待她一走开他还是懒得顾及这么多。左肩膀中了一弹现在还有些疼,骨tou碎chu1不在关节,最终的恢复程度尚不可预判,有可能影响他的护肘冲刺……嘶,真是烦人。不过所幸还有一只手。奈布在昏沉的烛光中蜷曲起拳tou又舒展,骨节分明的大掌蕴han着爆发的力量。他赖以生存的重要依靠。
只要能活着,他就要活着。
“啊……”xiongkou有些刺痛,tangshui还是把血痂泡脱了,看来要听依弗的话……他摇着tou用右手拄着浴桶bi起shen,reshui泡得他浑shen舒畅,像重生一样。
吃饭的时候依弗也陪着他吃了些,多数时候是看着他吃,怜ai地凝视他鼓起的腮帮zi,有时担忧地观察他左肩的动作,却到底没chu手帮忙。他需要的是独立的顽qiang,她知dao。
奈布喜huan吃的菜,她一样煮了些,这些年她的手脚已经麻利许多,没叫他等太久。少量多类的菜叫他喜huan又不能吃撑,毕竟天已经黑了,吃太多不好睡。
他吃饱了饭就闲不xia来,像护族的狼犬到房zi周围转了一圈,依弗一边洗碗一边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,他倒是想再往远chu1检查一遍,但天黑了他更不放心依弗自己在家,明明战时都是她自己在,奈布就是担心任何可疑的意外。让依弗晚上跟她chu去更是不可能了。
“你要这样不是今晚上都不打算睡了?”
奈布想了想,回到家饱饭洗浴之后,神qing竟还未能完全放松xia来,颇正se地回答,“浅眠能兼顾警觉和休息,白天我会多多养伤,但是你有事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依弗无疑安心许多,他越警觉她越有xia沉似的心安和服从,就像族群被保护在中的老幼弱残,就是死了也无怨,一切随他便是。
夜里他的伤好些之后,加上白天闲来无事地睡,这段时间浅眠便显得可有可无了。碍于xiongkou的伤和肩膀骨tou还在隐痛,久别未见她丰满的shen躯却不能恣意把握抚nong,倒是依弗喜huan对他上xia其手,摸摸脑袋掐掐屁gu,其实像猫抓一样无足dao,她笑得轻松调pi,他也乐得看她玩戏。
“依弗,我想要你……”他在她亲吻他的hou咙时震颤chu声。虽然他不能zuo大动作,但依弗想来也知dao什么姿势最适合现在的qing状。依弗红着脸想了想,说:“我只能帮你摸chu来,还是不能zuo全套,毕竟我太沉了。”奈布失笑,这是什么借kou,记仇么?他只好用tui箍住她,再用右手支起来趴在她耳边哄她:“撑着你自己,怕累么?我想你坐我脸上……”依弗想想就shuang得打了个哆嗦。
最后先是用鸡巴撞在她手心里,近半年未见,战事紧张又消耗,也就只有养伤的间隙能把他贪恋的温度交给她。刚侧着shen撞了几xia,依弗突然揪紧他不让他动,“你伤kou又开裂怎么办?”她心有怜惜,严厉制止的力dao反而攥得他鸡巴shuang得发颤,奈布暗抑着yu望chuan息,在她面前乖乖不动,只神se故作乞怜,嘴角却勾起更yu求的痴态,辗转吐息在依弗的唇:“疼……”而她浑然不知,兀自翻开白yan,绷着嘴角笑奈布,“这么nie一xia就疼?”在她低tou迎上他的唇时,他轻笑着转而咬她的鼻侧,“你不让gan1,我就疼。”依弗默然,shi指和拇指圈着他肉jing2的genbu,作势用力要掐,吓得奈布瞪圆了yan睛,错愕得仿佛在说“你这个疯女人”,逗得依弗笑得在被里踢蹬tui,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