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几乎要祈求了似的,当你放慢了速度,他求你再放一手指,你却脆退了来,用着指套的手轻蔑打他的屁,声音清脆而响亮,肤上立刻落红痕。
他的呜咽声却没有丝毫哀怨,反而更为亢奋了似的。
你未等他缓过神来,两手指猛地刺他的菊,他哀嚎得都扬起了,可是双手依然被绑在床,只能双都泛了红。
你侧坐在榻旁,一手调教着他的菊,另一手抓起他的黑长发——“想不到我家陛竟然是如此淫之人……瞧这腰扭动的,怎么,屁被了?”
你思及他以往你时说的种种,现在脆反制于他。
他朦胧着双,张嘴想要叫你松开他的手,可是你却不听,你转了睛,笑说,“这次是臣不周了,听闻市面上有那夫妻闺阁之中的玩,次给陛带来,陛一定会欣喜若狂的。”
你脑中甚至在想,若是那菊后面被一整玉雕的阴,又该是如何一幅香艳场景。
一想到这里你就乐不可支,方才被刘辩夺去后庭也不算什么了似的。
你加快了手速,那革的糙让刘辩不能自已,而你脆另外一手握住他的肉棒来回套,双重的刺激这次施加在他上,他吚吚呜呜的哼着叫着,最后几乎快要昏厥过去。
没多久,他便了开来,浊的了你一手都是,你倒也毫不客气,将那反手涂抹在他上。
松了绑,转了,你这才看见他泪的脸都花了。
心生怜,但是并不算多,上前勾了巴去吻他,“怎么,生气了?”你笑问。
“广陵王可真厉害。”他气鼓鼓的说,却伸手,将你一把抱回怀里,茸茸的在你怀里连忘返。
了的鸡巴委委屈屈的,找寻到你的肉,一脑探了去,却也并不激烈震,而是在浅浅蹭着——“我都害怕起来了,你说若是后被你欺负得太舒服,有朝一日我都不稀罕用那男了怎么办?”
“那估计那些个促你早生龙的臣们要气疯了不可。”你轻声说,不自觉扭起了腰,接纳着他那玩意儿。
“我只想要你给我生孩……”他却说,轻声的。
你轻拍他的额,“别说傻话。”
“我可以让你当我的皇后。”他连忙说。
你却不再言语,你们彼此心知肚明,都是没有明天的生计,汉室式微,谁能许诺谁什么呢?
他自然是懂的,他许诺不了你什么,连同每个拥抱的夜晚,都是最为珍贵的事。
又何谈“未来”呢?唯有片刻肉温存,才能证明自己还苟活在这世上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