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那阵阵意激得呼急促,仿佛一刻快要昏厥过去了似的。
你见到此景,不知怎的,忽然心大好。
肉已经被开垦得很好,你叹到,“看起来这平日里没少自己自己的后面吧?”
你抬瞄了他一,见他双颊绯红,你哪里能忍得了光他一个人享受,便脆反骑在他上,阴大开,要他张你。
你不自禁,手中一边套着他的阳,一边用小百般舐。
他着着,发一种从未曾听过的淫浪哼鸣声,你心想若是等刘辩事后大概决计不会承认那种声音是他发来的
你被他搞得心,可是更不能落了先手。
你正迟疑,忽然想起自己平日惯的指套,于是便床翻了来,刘辩轻哼,“这是什么?”
可是那放皇帝却说,“我说过,我的心都是你的——”
你任由手指在他那来回捣,肆意践踏蹂躏,而那傲的浪皇帝,此刻却宛如一条失的鱼一般纵云雨。
你一把抓过他的巴,就像方才他对你的那样似的——“臣到是真未想到,原来每日朝堂之上,陛竟是如此肖想臣的……”
他撇过脸,眉轻皱,不肯回答。
你在他那块儿着着,探过冲他轻言,“我是不是应该找些什么玩意儿去,才能满足你这浪的?”
他的双不自禁勾了起来,你伸手,效仿他方才的所作所为轻轻着他的菊。
你挤去一手指,糙的革摩着他的,刘辩几乎哽咽了,前段的肉棒几乎淌了清。
床上的男人动弹不得,双又被你着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。
他跪趴着,有些为难的回解释着,“没有……”
你平日也是个杀伐果决的狠辣主,更何况,还有那绣衣楼楼主的份。
你伸了伸手,笑说,“当然是来满足你。”
你眯起睛,“变态……”可是心里却受用得很,接来的话不用多说,你自然明白他那所谓的自,又是如何作了。
见个血光审个犯人不算什么,又何况,是翘着屁自己送上门来的呢?
你脆将计就计,翻了他的,让他跪趴在榻上——皇帝这慌了,连忙说,“你这是要什么?”
刘辩压儿没想到你还会来这一招,连忙扭动着,想要床。
你只是在细细的着,他便颤抖到哼鸣,那鸡巴激动地发颤,隙淌了些许清。
他迷离的看着你,“因为没有你在的日里,我都是自度过的……我的广陵王,在朝廷上那样威风凛凛,可是了我的寝殿,却又那样妩媚动人。”
你以为那是给他个威,谁知他却话连篇起来,听得你又羞又愧,“天谁人能知广陵王的竟是如此漂亮,又粉又……每次都得那么多……”他伸,你的小里,狠狠的搅着。
他似乎也不甘落于人后,放了你的肉珠儿,改去你的后庭。
你起了,回过跪在他面前,“那为什么摸起来很?”
你只恨自己上没长了那可以刺他后庭的肉鸡巴,否则真要一探究竟了才是。
你不受控的扭着,好似条蛇一般,可是那场景在刘辩看来更为诱人,唇混合着蜜的淫,啪叽啪叽的声音格外让人羞耻。
既然如此,你本不用所谓的怜香惜玉,两手指毫不留的刺了,摸摸索索,好似忽然找到了让他罢不能的位置。
于是你的手指改为探,在他里轻轻的着——你惊觉那里得并不像你想象中那样难于探,便回问他,“你用过这里?”你有些惊讶,心里难免闪过一丝不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