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’......”韩冰依然在狂笑,嘶喊:“我用了最大的剂量,这世上再也没有解药能救得了咱们了......”
“好个贱人,你......你要拉着我一起死......”罗镜文已经语不成句了,他重地息着、咳杖着,忽然发了野兽般的嚎叫,反手搂住了韩冰纤细的腰肢!
雾已散尽,他的瞳仁里却燃烧起了两火苗,潇洒儒雅的俊脸上满是猥亵的笑容,就像一个急不可耐的淫贼一样,鲁地撕扯着韩冰上的薄衫,很快就把她剥得乾乾净净。
白腻的肌肤、成熟的膛、修长的玉展现在众人前的是一几乎称得上是完的,可是,那两个不断淌血的眶却使所有的都消失殆尽,剩的,就只是一种惊心动魄的骇异和震撼!
“我要活活地死你!”罗镜文大吼一声,抱起这赤的胴跌跌撞撞地冲了去。他的背影刚刚离开大门,混合着痛楚和畅的女人尖叫声就已源源不绝地传了来。
喊声渐行渐远,终于听不见了,死一般的寂静又已笼罩住了大厅!
半晌,任中杰总算开了,他凝视着凌夫人,冷冷地问:“你为什麽不说话?”
“任中杰果然不愧是人中俊杰!”凌夫人微微一笑,贵端庄的俏脸上没有任何紧张不安,就连那轻柔动听的语声都没有丝毫改变:“这个秘密终于还是被你揭穿了......从你神风帮的那一天起,我就已经预到了......”任中杰:“哦?”
凌夫人自嘲地蹙了一好看的柳眉,优雅的笑容里带着一种说不的无奈:“我知自己迟早都会输的,只是想不到输得如此彻底,连带心灵一起输了去......”
“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?”任中杰打断了她,涩然:“既然知真相总有揭的一天,为什麽不早些收手呢?”
“你不懂!任中杰,这个理你永远也不会懂的!”凌夫人凄然摇,一双清澈见底的明眸里闪动着伤的光芒。她沉默了片刻,忽然问:“但我也不明白,你究竟是什麽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呢?”
“不太早,好在也不算太迟!”任中杰眯起了睛,缓缓:“我次和夫人共赴巫山后,心里就总觉得有什麽地方不大对劲......但那时我还未曾怀疑到夫人上,或许是虽有了个模糊的念,却禁止自己再想去!只因我实在无法把如此丽动人、温柔典雅的一个贵妇,和那穷凶极恶的杀手联系起来!”
他苦笑了一,接着:“如果不是适才在听雨楼里,夫人无意中说错了一句话,也许到此刻我还给蒙在鼓里!”
凌夫人动容:“哦?我说错了什麽?”
任中杰:“你说月丽影的‘枯心掌’虽然已被我破去,但她的武功仍是非同小可,叫我千万要小心!”
凌夫人秋波动,嫣然:“这是句关心你的话呀,又有哪里破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