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回的跑了。
“冰小,你听我说......”任中杰抚着疼痛的面颊,刚追了一步就不得不停了来,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半是赤的,不但赤,而且还很神!
一个太有“神”的男人,往往是走不动路的。他只能长长的叹了一气,伸手把重新拉好,缓慢的转过准备离开......突然,他的人整个僵了,就彷佛被人用术定在了原地,连一指都无法动弹!
一个少女就站在他后三丈来远的花木间,纯白的轻衫在夜风中飘飞,她的俏脸却比轻衫更苍白、白得没有一丝血!
“凌大小!”任中杰忍不住叫了来,他恨不得地上有个可让自己钻去,他实在无颜正视她那伤心失望的光。
凌韶芸痴痴的站在那里,明亮的秀目眨也不眨的瞪着他,瞪了良久,晶莹的泪沿着角。
“我现在才知,你......你原来是这样的男人。”她着泪,哽咽:“你说过要帮我打架,但你却和那坏人是好朋友!我......我约你来此幽会,你却和别的女人在这里调,还......还故意要让我看见......”任中杰走上几步,苦笑:“我不是故意要和她亲的,当真是......是不小心认错了人......”凌韶芸气的嘴唇发抖,大声:“所以你就将错就错,先快活一再说,是不是?”
任中杰又往前两步,拉住了她的手,柔声:“你听我说......”
“我不要听!”凌韶芸大发脾气,反手也是两个耳光摔,“啪啪”两声脆响过后,她甩掉了他的掌握,双手掩面,痛哭着向来路冲了回去。
任中杰懊丧的摇了摇,他忽然觉得自己今晚就像一个十足的大笨,理问题的手法之拙劣,就连刚涉足场的小伙也不如!
“看来我真的需要好好的锻炼提一了!”他自嘲的苦笑:“刀不常磨要生?,不常谈要落后,这两句话确实是颠扑不破的真理呀!”
天空是漆黑的,星光是黯淡的。我们的任大少爷方才是带着满腔,兴致的赶到这里来的,此刻却只能带着满脸的巴掌印,垂丧气的回到自己的厢房里去。
庄严肃穆的灵堂上,气氛沉重而悲凉。祭奠蒋舵主和“白衣八剑婢”的仪式已经行了一个多时辰了。
神风帮的六个当家中,只有孔威和罗镜文在堂上恭迎吊唁的宾客,其他人各自带领着手,把守住了总坛最重要的几条通。
几个江南一带份显赫的武林大豪,正在灵棺前恭敬的行礼。他们有的擅于使枪,有的长于用剑,可是此刻他们却全都空着手,没有带上用惯了的兵。
“为了保证凌夫人的安全,今晚神风帮总坛的人,一律不准带兵!”
这就是孔威达的命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