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对您念念不忘、难自已,恨不得能日日夜夜陪伴在您边!”
“夫人如此光彩照人,怎能说是韶华不再?”任中杰瞪大了睛,一本正经的:“若从气质容貌上看,夫人依然像是个新婚不久的少妇,若单从材态上看,夫人简直就像个刚刚发育成熟的小姑娘!”
听雨楼,香阁之。凌夫人正单手支腮,怔怔的坐在案边神。她刚刚洗过了一个澡,乌黑的秀发犹带着滴,上隐隐的散发淡雅的清香。
这场宴席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告结束,酒足饭饱后,宾客们打着饱嗝剔着牙签,各自返回厢房里歇息去了。
翠衫女明眸中已欣赏之,嫣然:“她叫偎红,我叫依翠!名字俗气得很,倒教祈大侠见笑了!”
祁楠志鼓掌:“好!好名字!”举箸敲击桌面,边旁若无人地放歌:“且凭偎红依翠,风事、平生畅!青都一饷,忍把浮名、换了浅斟低唱!”
凌夫人淡淡一笑,轻声:“陪着我这个韶华不再的女人有什麽好?只怕你像拙夫那样,不到三年两载就意味索然了......”
祁楠志满面红光,一手一个的拉住了偎红依翠的纤掌,醉醺醺的:“你们两个小......小妮,刚才说要......要让我不了床的,怎麽?现在......害怕了?不......不敢来了......”偎红依翠齐声笑:“谁害怕了?怕是你自己不敢来吧!走呀,现在就到咱妹那里试试去......”祁楠志呵呵大笑,在她们的脸上拧了一把,:“走就......走!看看......最后是......是谁躺在地上求饶......”偎红媚态十足的扭了扭腰,甜甜的:“祈大侠如此手,想来求饶的必是我们俩啦!到时候还请您手......不,是留才好......”依翠也不等祁楠志回答,倏地探手到他间一抓,笑:“啊呦,祁大侠真是个急!这就想要了麽......”祁楠志酒上涌,哪里还控制的住,双臂一长,猛然将两人似老鹰捉小鸡般夹在腋,大踏步的走了一间空房,把她们鲁的摔在了床上,随即一个饿虎扑压了上去。
“听雨楼!这显然是听雨楼!”任中杰沉了片刻,伸手将杯盏一推,抱拳长笑:“各位,在不胜酒力,这就先行告退了!还请恕罪!”言毕,不等主客声挽留,他已匆匆忙忙的走了去。
他心中一动,暗地里将那方胜打开,只见上面画着一座古古香的小楼,楼旁还飘着零星的雨珠。
可有兴趣一试?”
卫天鹰一直在静静的听着,这时却叹了气,:“人在江湖,就会不由主地为浮名所累!世上又有谁能真的如此潇洒,将好不容易挣得的名声轻易放弃呢?”
任中杰心一,忍不住:“凌夫人,在对于这样一次会面,也已期盼了很多天了。自从上次有幸目睹过夫人的绝世风采后,在
红衫女咯咯媚笑:“祈大侠若肯赏脸,那真是再好也没有了。咱妹一定全力以赴,让您玩乐的开开心心!只盼您走‘风月小筑’时,骨依然是这般雄健威风才好呦!”
凌夫人的俏脸一变得绯红,不单是被他说红的,也是被他那炯
祁楠志失笑:“酒不醉人人自醉,不迷人人自迷!他哪里是喝醉了?不过是为寻作乐找个藉罢了......来来来,我们莫要理他,先喝个痛快再说!”
卫天鹰凝视着他的背影,讶然:“素闻任公酒量极佳,怎麽今天这样快就醉了?”
他的歌声一也不动听,但却充满了一种沧桑悲凉的味,彷佛在诉说着心深的寂寞和。作为一个天涯漂泊的浪,他可以痛快的喝酒,痛快的打架,痛快的纵声犬,可是青岁月和满腔忱,就在这无聊的日中慢慢的逝了,他是不是真的觉得快乐呢?是不是真的“够本”了呢?
祁楠志洪声笑:“古人舍命陪君,我祁楠志是舍命陪人!其实人生如此短暂,只要能得到一夕快活,就算第二天形销骨立而亡,那也大大够本了!”
他顿了顿,又:“还未请教两位的芳名呢?”
看到任中杰走来,她的脸上立刻浮现温婉的笑容,站起施礼:“任公,你总算来了!贱妾想找这样一个机会见你,已经找了很多天了!”
任中杰微微一笑,正想说话圆场,外面忽然走了一个仆役打扮的小厮,趁旁人都没有注意时,手脚麻利的将一个折叠的很整齐的方胜到了他的手里,然后就悄没声息的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