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赌注是娘后半辈的幸福,你若输了,不得再纠缠于她。”尤文扬一副志在必得的样,“至于要怎么赌?这由我安排,看你现在的样,先站起来再说罢。”
“真是的……”娘对他的霸动又无奈,“好啊,谢安平,不以后怎样,我都会等你,等你来抢我。”
谢安平皱着眉说:“好什么好!指不定哭成什么样呢,喂我说你是不是的亲哥啊?看她伤心难过你很兴?”
尤文扬。
娘听了来龙去脉恍然大悟,气得跺脚:“你们两个大男人吃饱了撑的?拿这种事来当赌注!你们问过我的意思吗?!”
“我哥真是的,非要来给我添堵。”娘心窝,忽然狐疑地瞅着谢安平,“我说,你真的不怕输给我哥?”
尤文扬嗤笑:“你不敢赌?”
“万一我真的改嫁了怎么办?”
谢安平得意洋洋:“怕个鸟!爷那是缓兵之计,先稳住大舅哥,再慢慢把伤养好,其他都可以从长计议嘛。”
……
谢安平本以为是“他乡遇故知”,哪晓得尤文扬却是“仇人见面,分外红”,恨不得趁他伤重把他拉雪地里挖坑埋了。
尤文扬在伤重重一摁,痛得谢安平大喊大叫,尤文扬冷笑:“让她以为你死了不是更好?”
她仰吻上他的巴,决定给他一甜。
谢小侯趁机告黑状可是一把好手,他心里直乐呵:大舅你就等着被猫爪挠个破血吧!
“缩乌才不敢!赌就赌!”谢安平经不得激,一怒之拍案答应,“说!要怎么赌?赌注是什么?”
“你要带我去哪儿?我脚疼。”
“大舅,”谢安平还亲地跟尤文扬套近乎,“你帮我送封信到京城,我怕太久不回去,娘担心。”
“你胡说八!才不是……你说的那种人。”谢安平正要大骂,可突然又没了底气。细细想来,从始到终,他都是主动的那个,追着她缠着她抢走她……毕竟当初他太势了,实在没有信心说娘是心甘愿跟他在一起。
谢安平及时撇清:“不关我的事!是大舅哥非要跟爷打赌,而且爷看他那表,好像我不答应他就会把我大卸八块似的。”
“什么?”
尤文扬:“就赌娘对你是虚假意还是真心实意,我的妹妹我最清楚,你抢她为妾,她心里一定是记恨你的,勉陪在你边也不过是敷衍而已。一旦知晓你死了,她就会像没了束缚的鸟儿,一举飞向外面的世界。谢安平,你敢不敢和我赌?”
“难怪我哥劝我改嫁!”
谢安平紧了拳又放开,把脸一别:“她连儿都给爷生了,不会背叛爷的,哼。”
娘踏着河滩上的鹅卵石,脚底磨破的地方又钻心得疼,谢安平听了索打横抱起她,踩穿过小
“哎呀对了,”不料一向急的谢安平忽然站起来,牵起她的手往外走,“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静静淌的河边上,丰茂的草地中央,谢安平和娘携手穿行。
哪知尤文扬无动于衷,而是淡淡问:“你敢不敢跟我打一个赌?”
“爷就再把你抢回来!”谢安平信誓旦旦,“抄起家伙带上兵,杀到那个谁谁谁家,破了他家大门,掳起你就走。,你是爷的,只能是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