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得知要回京了,有些吃惊也有些兴奋:“相公,咱们不是才来了三个月吗?这么快又要回去了?”
谢安平着脖不服气:“臣晓得自己是什么德,反正臣就是这种人,才不像他装模作样。”
温澄海忧心忡忡:“但你现在有孕,实在不宜舟车劳顿。”
当暑夏刚刚告别京城,迎来金秋日的时候,温澄海顺利回到京城。此行因为要照顾有孕的娘,原本半月的行程是被他拖到一月有余,其中皇上还又发了一他回京的旨意,温澄海只得送上奏折请罪兼说明原委,请求皇上再宽限一些时日。这时娘已经是五个月的了,肚里的小家伙也刚刚会动,俩人都沉浸在喜当中,并不知码上已经等待了一队前来迎接的人。
温澄海手握圣旨郁郁寡,神思恍惚。传旨官见状小心翼翼问:“温大人是否有什么难?”
“回去就回去吧,我无所谓。”娘对并州没有太多眷恋,但对家乡却有几分思念,“其实回去也好的,爹娘不还在那儿嘛。还有皇上重你是好事,你可千万不能自毁前程,你要是推辞多扫一国之君的面呀,这种事不能的,听见了吗?”
传旨官拱手:“请温大人尽快,圣上希望您速速回京。”
娘已经失踪了半年,谢安平率领人打捞数次未果,但他认为只要没有尸就不能证明娘死了,所以依然还在找,从没放弃。只见他比从前瘦了一些,但仍旧神奕奕,他嗤:“还没有,继续找着呢,臣就不信找不到。哼,温澄海那个貌岸然的伪君,陛您从前常夸奖他敦厚老实,可您现在看他老实么?谁知他是不是把别人肚大了没法才娶回家当媳妇儿的!”
皇上这人一没事就喜挑拨臣吵吵嘴打打架,自己乐得在一旁看闹。他知谢安平同温澄海不和,珠一转计上心来,:“安平,据说温澄海明天就到京,你去接一他。”
寒门没有帮派的温澄海就成为了绝佳人选,于是皇上一圣旨南,即刻召温澄海回京。
“……是,臣谨遵陛旨意。”
皇上没好气瞪了谢安平一:“你先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再说,也亏你好意思骂别人!”
谢安平吃惊:“为什么要我接他?不去!”
娘摸摸肚,笑:“怕什么呀,小家伙厉害着呢,我生那么大场病他都没事儿,岂会经不住小小路途颠簸?”
温澄海问她:“你不愿意回去吗?你若是想留在这儿,我可以上书请辞……”
娘微笑:“那当然。”
看左右推辞不过,温澄海只得违心答允回京,他握住娘的手,紧紧抓着:“但愿罢……娘,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。”
话说皇上看了温澄海的奏折之后,不觉笑:“这温澄海离京时还是孤家寡人一个,回来时却带了个夫人,竟然还要生了?真可谓人不可貌相。安平你多学学别人,别成天在外面晃,还是先成个家要紧。对了,你要找的人找到了没?”
温澄海回神,摇:“没有。有劳诸位大人了,请在舍稍作休息,待本官收拾好启程回京。”
“吏侍郎的位置不知多少人盯着,朕也是怕他遭人暗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