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几乎到了最深,华山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明显凸起了琉璃的形状,看起来快要破他的肚了。
华山搐一,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,没心力再多余的反抗,连话也不多说两句了。
这反而引起了云梦的不满,这样不就没意思了吗?她大开大合地起来,力求次次都到最深不能再去为止,也一同照顾到。华山起初只是哼唧两声,后来也逐渐受不住,惨叫呻伴随前面“叮玲叮玲”的铃铛声连连不断,泪糊的满脸都是。药效消散了一些,他勉能蜷起手指,抓住的床单。
“放过我吧…”他哭求。
云梦抿唇一笑,觉得华山在讲天大的笑话,痴人说梦。
“啊…求…求你了…”华山的手指在床上乱抓。他刚才就被到快要,现在更是快一波一波无休止一样,太多了、太多了,可其中一个可以宣的却被人堵住,舒缓不得。华山的阴上青筋都浮起几条,实在是被憋得紧。
云梦尚有闲心,纤纤玉指拨一那立的,把铃铛坠拨得叮当响,像在玩什么玩一样。她顾盼双眸一转,突然想起了更有意思的玩法,把银簪一寸,又了回去。
华山惊叫,上瞬间浮了一层冷汗。
“有觉吗?很舒服吗?”云梦也好奇那医术上记录的是否属实,毕竟她们很少接男科。
华山胡乱地摇,不知是还是痛。他的腰似乎也恢复了一些力气,腰扭了起来,想要躲。
“我在问你话呢!”云梦音调问,又快速地来回那银簪。
华山哽咽地小声回:“有…有觉…”
云梦再次问:“回话只会回一半?”
华山用浆糊一团的脑努力回忆她第二个问题问了什么。云梦没了耐心,又着那银簪玩起来。
“别、别…!”华山叫:“舒服…很舒服…”
云梦若有所思地,看来医术上所说的确有其事,又看向华山,说:“既然很舒服,那我就多,好让你舒服舒服。”
“不要…!”华山哭声,哭声随着云梦前后两边一齐的动作一颤一颤的,哭得上气不接气。
“不要?那么舒服当然得多来,别不知好歹了。”云梦说。
“求你了,我受不了了…求…”华山的泪顺着脸颊到颈窝,把枕都打湿了:“求你…”
他求饶:“我错了…我以后…再也不敢…了…”
“不敢什么?你说清楚,我听不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