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效过去?等你恢复力气?”
“你觉得我会没有万全之策吗?你为什么那么自信自己还能回到正常人的状态?”云梦话语不停,动作也不停:“你不如想想怎样才不会更丢脸。要是怕一会儿自己叫声来,可以求我把你的嘴再堵上。”
听到他可能半辈都要像个脚虾一样,华山的脸倏地变白,说:“你…你也太狠毒了!不就是花了钱,我还给你就是你了!”
事已至此,华山还是没有反思自己,反而还把“狠毒”这个词推到了云梦上。云梦朝他熟红的掴一掌,把胀的肉打得肉波漾。云梦冷哼一声:“狠毒?你看看你自己之前都了什么。先不说你本没有钱,也不会赚钱,就算你把钱都还给我了,先前惹我生气那么多次,难就算了?”
“你…”华山尚未说完,屁又被掴了一,就听见云梦在后说“废话太多”,全然没有放他一的意思。华山能觉到琉璃棒在他横冲直撞,冷的东西完全不能契合他的,异很明显,让他非常不适。黏腻的声从后面传来,华山恨不得把耳朵闭上,把知觉也抹去,好让自己能不听不看不受。但那琉璃棒不知到了什么位置,好像一电从聚集,一路窜上他的后脑,在脑袋里炸起烟花,这快意一度让他找不到北似的晕转向。他几乎是难自禁地呻声,中积蓄起一光来。
云梦动作顿了一,旋即照着刚刚的位置再次去,果不其然又听到一声短促的息。
“舒服了?“云梦漫不经心问。
“不是,才没有…”华山闷声说。他一个男人,怎么可能被人了屁还会舒服,方才一定是错觉…
“呃!”紧接着他又闷哼一声。
云梦微笑:“没有?”
闻言,华山把埋被褥中,面对耻辱无能为力,还是装死最合适。但快不会说谎,他的起立,只不过被压在小腹看不到,随着云梦的动作蹭在床单上。不多时,前端溢的清就打湿了一片床单,在洇暗的迹。
云梦注意到濡湿的床面,把华山翻了回来。后者失神,睛都没有焦,一尖伸双唇,息从中清晰吐,俨然一副极了的样。要不是云梦把他翻到正面,恐怕他自己磨着被褥就被了。
“刚才还嘴,结果现在是这副样。”云梦说。
华山觉到自己似乎被辱骂了,微微回神,就见云梦正发髻上的一坠着小铃铛的银簪,而后在他竖立的阴上比比划划。
华山见势不妙,胆怯地问:“你要什么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