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仪一起放到我家里,告诉我说,如果警方找上门,可以用这个脱。”
“于是我又心动了,不、不,是违心地答应他的要求。但与此同时,莫老也从新闻媒的报导中,察觉擒兽男的犯案手法和当年的如一辙,找我询问究竟。这死老比我更贪心,居然又要求平分订金,并且威胁说如果不给他,就要向相关单位检举。”
“我气恼地拒绝了,然后我发现有人在暗中跟踪我和调查我。我想一定是莫老真的卖我,于是一不二不休,先装死逃脱困境,再设法杀了他灭,一劳永逸地解决后患。”
白鸟薇思索了片刻后,问:“你觉得擒兽男和当年的比,使用脑电波的能力更还是更弱?”
陈售回答:“好像弱一些,而且似乎受到某种烈的扰,传送过来的思维有时十分凌乱、跃,甚至是不知所云,因此只能先如实记载来,准备等以后再慢慢整理成文。”
他说完之后,主动到卧室取来手提电脑,打开一个文档。那是他最新记录来的“报导文学”,标题叫,文全是用人称写的,记载了擒兽男犯案的各种细节和心理活动。
白鸟薇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。篇的纪录是擒兽男抓到真真以后的行动:“我打开龙,洗了很长时间的脸。每次杀人后,我都会摘掉面罩,好好地洗一次脸。这可以令我神智更加清醒,并且暂时远离血腥……”
足足用了半天时间,白鸟薇才将整个档案看完。她蹙眉思考许久,蓦地脸大变,全颤抖,又将档案的某几个段落逐字逐句重读一遍,显然发现某条重要的线索。
然后,她猛然伸手抓住陈售的衣领,颤抖着嗓音厉声问他:“这份纪录是否真的是“原汁原味”,有没有对细节行任何修饰和艺术加工?如果你胆敢撒谎或,后果自负!”
陈售吓得魂不附,再三保证这的确是擒兽男脑电波传送过来的“原文”,赌咒发誓自己所说的每个字都是实话,否则不得好死云云。
白鸟薇缓缓松手,一次显得失魂落魄手足无措,嘴里喃喃念叨着:“不、不……这是不可能的!”
她的俏脸一种深沉的悲哀,明亮的眸里充满巨大的痛苦。
陈售战战兢兢地问:“你怎幺了?有什幺不对劲吗?”
白鸟薇摇摇,沉默半晌后,说:“你难没发现,当年你笔的那个冰兰女警,和你现在记录的这个“冰儿”,有某个地方完全不同吗?”
陈售闻言愕然,显然不明所以。
白鸟薇说:“你再仔细看看,冰儿几次向擒兽男招,用的都是左手。还有其他一些动作,也是使用左手比较多。”
陈售回查看一,果真如此。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,这表明冰儿很可能是个左撇,但多年前的冰兰女警却是惯用右手,所以这里面有矛盾。他急忙再次向白鸟薇声明,说自己绝对没有刻意修改过这个细节,不懂为什幺会现这种错误,或许是由于冰兰女警想锻炼自己左手的力量。
话还没说完,陈售突然打了个激灵,彷佛灵魂上似的,双手抱呻说:“来了、来了,那家伙的脑电波又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