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者的死亡留言是“王八”，跟我有屁关系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鸟薇一字一句地说：“不，死者要写的不是“王八”两个字，而是一个没有写完的“”字。他是想告诉我们，凶手是个笔名叫“蛇”的人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售神经质地笑了起来：“这纯属臆测，本不能算是证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白鸟薇说：“对，这不能算直接证据，只是一条线索，但已经足够了。城市大学那天为了迎接罗豫，从午开始实行严密保安制度，访客，都要登记资料。我拿到那份数据后仔细査看，从中找到一个“中京在线”资深记者的名字，就是你现在用的这个名字——陈售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售颓然靠在沙发上，片刻后从袋里摸一张记者证，反复摩挲着，然后苦笑着全盘招供了。原来他用陈主编的分掌控“中京在线”后，又以本谋得一个兼职记者的职务，平时很少面，与所有同事都不熟，但却为自己营造好一个新的分和新的生活圈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装死之前，他动用职权将本转为全职员工，所有档案文件都理得天衣无，薪待遇也大大提，然后在装死后，上启用这个新的分生活，一切都衔接得恰到好。想不到就是因为这一念之贪，导致白鸟薇抓到破绽，不仅凭借这个新分确定他是凶手，而且还很快找上门来要将他拘捕。

        白鸟薇打断他的话，说：“你错了，我只是上门来拆穿你。是不是拘捕你，就要看你是否合作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售忙不迭连声说“我合作”，并且主动交代事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，当年的变态白鸟泉晶也是个优秀科学家，成就跟今时今日的朱彦雪不相上。但在各方的刻意掩盖，他一直默默无闻，在城市大学担任一个普通的研究员，而莫教授和他一直比较聊得来，算是少数好友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国防研究“Y技术”时，白鸟泉晶自告奋勇承担最危险的任务，以自来试验，在经过重重痛苦折磨后，终于成为拥有无敌脑电波的男异能人，但副作用是，潜藏在大脑深的各种邪恶念也都冒了来，而且无法控制，令他成为嗜好奸巨乳的变态，和冰兰女警发生一段血腥而奇异的孽恋纠缠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个过程中，白鸟泉晶产生烈的倾诉渴望，想要把这段“可歌可泣”的故事以传记的形式记录来。他知莫教授在一个着名的网站担任，于是经常和他聊起这方面的话题，并在他介绍认识了陈售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重金诱惑，陈售答应替白鸟泉晶撰写这个故事，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个无聊金主在幻想，但后来发现市不断发生大女被绑架甚至奸杀的案件，细节和白鸟泉晶的陈述完全吻合，他这才害怕起来，想要报警，但却被对方的脑电波控制住活动，除了替对方乖乖写文章外，其他什幺事都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白鸟泉晶最终和冰兰女警同归于尽，陈售这才得以解脱。在知的死讯后，为了免除麻烦和呑掉那笔重金，他改变主意，非但放弃了找警方坦白的念，反而凭借的最后陈述和自己的想象，将全书补充完整，然后在莫教授的帮助，偷偷拿到境外，两人平分由此带来的利和报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