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?”
“手再一般也在你之上,别太轻敌,今天又使幻术了?”
“嗯……”
“拿前韶给你当聘礼可好?”
君初瑶愣了愣,这就是他冒着风险来到这里的原因?担心她先后经历两场风波后无法安心眠?
“嗯。”
她收回手,摸了摸鼻,垂:“嗯……那个……你不是有伤嘛,还有……我觉着这床看着好像……”她转看了看床榻,一句“大的”到了嘴边一,变成了,“好像不太安全。”
夜悄悄,月悄悄,低语悄悄。
“以后不是危急时刻,别轻易用。”
容烨笑了笑,看一床榻,“时候不早了,睡吧,我在。”
“嗯,这就是我这次来谷里想要的东西。”
容烨低看一她扯着自己衣袖的手,挑了挑眉。先前这一路走来,两人同住客栈时为了安全着想,总是只安排一间房,她睡在床上,他便在地上铺张小床,虽是无人明说,却都明白这其中缘由。
他轻笑声,也不知是因她这稽的借,还是因心里喜,搁剑也走到了床榻边:“还是我来看吧。”
想到这里,她猛一回,却见容烨恰好将腰带系上,抬瞥了她一,“为了顾及你的受,特意穿得慢了些,你不是想看?”
“前……前韶?聘……聘礼?”
她看他背影半晌,心中一时五味杂陈,最后还是走了过去,“孤刃会守着的,你也睡吧。”
“担心了半天,敢你俩是一伙的啊!哦,对了,那个闫律衣是怎么回事?先前那些刺客都是他派来的吗?”
“我不累,累了便在屋睡。”他说着执剑抱臂走到窗前,看了看外边天,俨然是一副护卫模样。
“哪有人娶妻……江山为聘的啊?”
而她这一小小的动作,在他看来有些不可思议。他眨两睛,似在问她。
“哦……”
“那……那你呢?”
她一副石化了的模样,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。
“有大司徒帮我,应该不难。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?”
“起先那些不是,今日船上那些是。”
上的伤?
“我倒是不敢夸你,怕你回还这样随随便便拿自己命开玩笑,不过你今日的确得不错,算帮了我一个大忙。孤刃这颗棋,安了十几年,若是还未真正起作用便废了,实在可惜。”
这一夜,谷里的风轻轻摇曳,在面对面相拥的人心里,一阵意一阵酥麻。
“我……前韶而今民不聊生,大片百姓离失所,吃不饱穿不,绥国无力改变现状,若是梁国能,便再好不过了。只是……为何说是……给我的?”
两人共枕本来无妨,可容炀的事是一个疙瘩,留在彼此心上总归无法解开,她不能释然,他便也不会求,就这么依着她,等她想开的一天。
“这将军手一般,还不如孤刃,脑也一般,被我一吓就唬住了。”
“我的便是你的,有何不对?”
说罢真觉得这床很是可疑,走过去上上察看起来。
“初瑶。”
“我帮他不只是为了帮你,居上位者为坐稳这位确实需要许多垫脚石,可我总觉得,能少一颗便是一颗,他们的命不比谁低贱,他们将这命交到你手里,也须你好好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