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氏见他如此,心中乱作一团,禁不住丈夫连声促,闭目一横心颤声,“叔……叔叔……”
好不容易了,已是绷紧了浑上,羞得只寻条地钻了。
林生闻听,兴发如狂,叫,“叔叔丢与你了!”
狂吼一声,关崩塌,一时浑大震,白浆涌,泻了十余方缓。
林氏只觉得一从瞬间冲,得小腹中酥麻,登时亦了,只觉如同被抛上云端,飘飘,浑不似人间。
林生汗如雨,卧于妇人上,起伏渐止,那话儿犹未缩,于妇人牝中微微跃动,遂于她耳畔混,“乖鸣儿,杀我了。”
林氏一绺湿发咬在嘴里,每觉那条事于膣腔震颤,便禁不住低哦一声,只是心中深悔方才中无忌,正自懊恼,待听耳边丈夫语温存,一时只觉意迸发,搂了他脖颈送上香吻。
两人缠绵无限,半晌方睡去。
第二日林生却起得早,原来年前一位景教大师循玄奘故迹由西而来,跋涉数千里而至长安,一时震动朝野。得到天召见,沐天恩封光明大法师,敕建十字寺,近日寺成开光,朝拜者甚众。寺中多悬西洋神像,其画艺与中土截然不同。
谭生闻听,不免起了兴致,遂与林生约定今日瞻仰。
闲言不叙,只说二人小半日看毕,写了功德簿,坐车回府。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犹自赞叹不已。
谭生兴致地,“夷人绘画,果然别有意趣。你瞧那光影之效,实非中土所及。”
林生称是,“果是如此。然我等亦不必妄自菲薄。我瞧其山之作,画面彩斑驳,无一分留白,少了中土写意浩渺之境。”
谭生,“正是。”
又笑,“且蛮夷之地,教化毕竟未开,听那教士言,其圣母像竟有作赤条条状,真真岂有此理。”
林生亦笑,“怕是他胡言,也未可知。”
二人说笑半晌,林生忽,“贤弟,我见你平日工于山花鸟,不知可为人否?”
谭生,“亦有涉猎。”
林生喜,“好了!愚兄有一事相烦,不知可否。”
谭生,“但说来,无有不从。”
林生,“不怕贤弟取笑,贱仗着略有几分姿,平日是极俏的,正值月生辰,愚兄唤裁替她了几套衣裳,兼请画师作像,一时不得人选。贤弟若得闲暇,敢请大材小用,愚兄激不尽,不敢少了笔。”
谭生听得此言,心中一惊一喜,惊的是他暗地里早已画了林氏样貌,颇多亵渎,不免心中疑神疑鬼。喜的是如此一来,定可借描绘形容之机大相思之苦。
心念纷乱,偷觑林生满面期待,不似有猜忌模样,遂定心来,中,“大哥说哪里话?自当尽绵力。”
林生大喜,称谢不已。
到得家中,谭生自去,林生踱回院,见个婆守着门,见他到来,笑,“少爷且等一会,少在里屋同裁试衣哩。”
林生听得,折往书房去了。过得大半个时辰月桂来请,遂随她了室。
见椅背挂了两三件红红绿绿的衣衫,又见林氏着了一条大红联珠兽纹织锦长裙,手执云纹铜镜左右比着瞧,见丈夫到来,不禁晕了脸,“相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