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群里刷新的速度已经看不过来了，隔着屏幕都能觉到全班的激动和紧张。

“没呢，十。”柳小满原地转了个圈。

睁后发现夏良已经醒过了，正靠在床手机，投影仪小小声放着不知什么节目。

吃早饭的时候柳勇说：“今天是不是能查分了？”

柳小满扒拉一通，顺手收藏了好几个好玩儿的表，一脑儿全给夏良发了过去。

夏良被他晃得晕，凳往后蹬了蹬，把柳小满夹在怀里坐着，巴垫在他上。

“我怎么记得我去年是九……”樊以扬听着比他还急，那边有人喊他去上课，他答应一声又交代柳小满，“分了赶紧告诉我，我们一个宿舍等着给你参谋学校呢。”

柳小满笑了：“好，谢谢扬扬哥。”

“九五十，还有十分钟。”夏良转亲亲他，伸手往使坏，“梦见什么了？这么嗨。”

“梦见鬼了，吓的。”柳小满跟他黏糊两分钟，翻床，套上夏良的沙滩去找喝。

“你还能睡着啊？”柳小满乖乖任他抱着，穿着衣服不得劲儿，他还坐起来把脱了，膝盖贴着夏良的，溜溜的觉很舒服。

微信的班群里像是一夜都有人在守着，昨天过了零就不停地在试，柳小满把消息一条条翻上去看，来来回回就是“能查了么”和“不能”这两句话，中间穿着同学们各式各样的表包，和李猛每条都二十个字起的“啊啊啊啊”。

“我还没想，看分数吧。”柳小满刚被表包们安抚来的心又吊起来了，他肚不饿，饭也没心思吃，捱到八来钟，估摸着夏良姥爷门了，就装了早饭揣着手机去找夏良。

小肚一，柳小满是被吓醒了。

“那还早。”梅姨给他和灿灿剥鸡，随问他：“小满你想去哪儿上学啊？”

“我去不了，扬扬哥拉我一百多分。”柳小满晃晃脑袋蹭蹭他巴，挂了电话去看班群。

李猛发了条“我妈已经在电脑前刷新十分钟了，我好崩溃，我要死了”，柳小满看着就想笑，又不由地替他心

“他是不是又撺掇你往他那儿考？”夏良懒洋洋地着鼠标，说话时声带的震动从柳小满传来。

跑来跟夏良睡了个回笼觉，他还了个梦，梦里都是查分，他和夏良一个考15一个考20，李猛考了280，冲着他俩笑得合不拢嘴。

“嗯。”柳小满，“十。”

“冰箱有豆，你手机有电话。”夏良也从床上来，抻着懒腰开电脑。

“查分了么？”樊以扬问。

“你闭上嘴就能。”夏良把脸埋在柳小满颈窝和枕之间，捞起他一条架在腰上摸了两把，真的睡了。

电话是樊以扬打来的，柳小满喊了声“扬扬哥”，坐立不安地在夏良旁边盯着他开网页，觉电脑右角的时间一万年才一次。

柳小满本来不困，也没想睡，听着夏良重新睡眠的平稳呼，脑里东一西一地放空。他无所事事，摸摸夏良的耳朵抠抠自己的手，听着院里的鸟叫和小锅扑鸟的动静，不知不觉也开始迷糊。

“几了？”柳小满忙坐起来。

夏良还在睡，给柳小满开开门就把人往床上拐：“再睡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