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一想到这里,所有的快乐都会瞬间消失在空气里,只余留微弱的气息。
“扎两个麻花辫我还是会的,复杂的就要靓靓帮忙才行。本想把发剪短一方便些,可靓靓不让。”
忽然很贪恋这样的气氛,两个人一起,就好像回到了从前,些无聊的傻事,无关痛地闲话家长。
看了看袋里的东西,凤帝将乾坤袋收自己的虚鼎:“全没收,省得你拿这些刁钻的小玩意来算计我。”
他笑了起来,将她抱一抱,在她耳边呢喃着:“留着吧,以后我帮你。小时候都是我给你这懒丫梳,每次都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对不对……”
原来快乐也可以没有明天,这真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……
他将她拉近,不让她乱动,好笑地看着她:“你不会真的想穿着衣服沐浴吧?”
巴搭在她的肩上,手掌温柔地着她的腰肢,在她耳边地气,此时的他真的很快乐,一种发自心的少见的快乐。
她当然不想,可是……她更不想跟他赤诚相见。
“对了,听灵刹说你发明的武很厉害,戾兽来袭,你和他两个人就守住了玄曦门。除了羲阳弹和神风战炮,还发明了什么,说来听听?”
不过是几句简单的对话,他就兴成这个样,让他快乐竟然是这么简单的事,她真的没有想到。
她笑了笑,这时倒不怎么怕他了:“就是比批奏折麻烦,又难洗又难打理。”
时光无法倒,历史也不会重写,世间的事也总会顺着其应该发展的方向而去,无法撤销,不可逆转。
朵朵被吓了一,本能地往后退,一只手揪着衣服,浑湿漉漉的,缩着,像只可怜的小兔。
拉开他不老实的大手,她笑了笑:“都是闲来无事的一些小玩,你不会兴趣。”
她想说些什么,可终究没有说。
“有多麻烦?”他扳过她的巴,故意跟她抬杠:“比批奏折还麻烦?”
“还给我!”痛恨自己的很傻很天真,握紧小拳怒视着他:
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,有种战栗的灼,发现她的异常,他轻笑着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,用湿漉漉的发摩挲她的脸。
他贴在她耳边轻笑:“你上有那一我没见过,你还怕什么?”
“这么长的发,你现在会自己打理了么?”他将她的长发撩到一边,那黑的发丝在中铺散开来,像灵动的藻。
“不准剪。”他把一绺长发握在手里,受着手心的腻:“一直留着吧,我喜。”
“不行!说给我听。”他咬她的肩膀,忽然像个孩一样霸。
她想躲又不知能躲到哪里去,想了一,从虚鼎取乾坤袋他手里:“都在这儿呢,你自己看吧,解说起来太麻烦。”
“很麻烦。”她皱了皱眉,小小地抗议一。
可她知,这短暂的快乐是偷来的,笑的时候,就会有偶尔的恍惚,那笑于是就凝在脸上,仿佛某种标志,纪念着一段快乐的逝去。
登基以来奏折大多都是师傅在批,她这个甩手掌柜别提多清闲了,哪有什么麻烦的。
无耻的大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