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我的东西,你凭什么没收?”
“凭我是你父皇,怎么,不可以吗?”男人戏谑地挑挑眉。
某朵忍不住再次gan慨他的无耻,咬牙dao:“有你这么zuo父皇的吗?ruanying兼施,坑蒙拐骗的手段全用来招呼我。对别人不见你这么狠,偏偏对我狠得令人发指。我没心思再跟你胡搅蛮缠,快送我回去!”
“这么急着回去zuo什么?”凤帝抱着她的手不知不觉用了力气,有力的手指一dian一dian地收紧,几乎要掐jin她的肉里。
然而朵朵仿佛gan觉不到这一切,gan觉不到疼,也gan觉不到男人的紧绷,只是漠然地回dao:
“师傅找我有事,还在书房等我,再不回去,他又得四chu1找我了。”
“他等你zuo什么?”
凤帝突然变脸,紧紧抓住她的肩膀: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回到他shen边?”
朵朵却笑了,堪称可ai的笑容竟然显得有些诡异:“请停止你丰富的联想,师傅是个很懂节制的男人,他……没你那么禽兽。”
“我禽兽?”他从牙feng里狠狠吐chu这几个字:“你是这样想的?”
“你说呢?”她不答反问。
“你非得存心气我是不是?”他抓着她的肩膀,几乎想撕裂她:“气死我你就畅快了吗?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可怕?”
忍着肩上拆解似的剧痛,她平静地看着他:“究竟是谁可怕?你若问心无愧,现在又何必脑羞成怒?
你把我抓来zuo什么,就因为我xia个月成亲,你又想把我锁起来?
过了十四岁的成年礼,我和喜huan的男人成亲有什么不对?你那近乎变态的占有yu真是让人无法忍受。”
“住kou……”凤帝慢慢扣住她的脖zi,他的手很冷,冻得人直哆嗦,蛮暴的戾气扑在她脸上,阴寒的yan神让她相信,如果她再多说一个字,他可能真的会掐死她。
可是,她却不怕死地偏要说xia去。
“shen为父亲不祝福我也就罢了,还故技重施想像上次那样欺负我,说你禽兽难dao有错吗?”
他慢慢地收回手,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至于扬手再扇她一个耳光,忍得整个人都在发抖。
“自那炼狱般的七天之后,你不会知dao这些日zi我只zuo一个梦……梦里都是你,都是那个巧取豪夺的你,我zuo梦都会吓醒。想让我陪着你一辈zi……可能吗?”
致命的一击!
shen上的血guan几乎要炸开,额tou上的青筋都突了chu来,他像一只失去理智的猛兽,开始撕扯她的衣服,动作蛮暴得好像要将她的五脏六腑一块揪chu来。
她剧烈地挣扎,可是他的力气那么大,凶残狠戾得如同要将她大卸八块、chou筋扒pi。
单薄的衣料经不起qiang烈的扯拉,裂帛的声音那么刺耳,破布xia面的她不着寸缕,仿佛羊脂白玉碾就而成的mei丽躯ti,勾起男人原始的野xing。
他近乎凶残地掰开她的大tui,暴烈的凶qi如同一把尖利利剑,似乎要活活刺穿她的顽固、她的倔qiang、她柔nen的shenti。
她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什么,反抗没有任何意义,她像只折翼的蝴蝶被他死死钉在shenxia,仿佛在等待那最后的破碎、最后的绝望。
她侧过脸,看着自己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