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雷:见上章。
宇文序闹得神魂颠倒,迟迟念dao:“钮俊茫然不、不知所措,服侍gong娥忙替他去……去了纱帽,嗯……脱了员、员领nei服啊――嗯啊,扶、扶上龙床……”
语至“去了纱帽”,南婉青扬手baxia宇文序半束发的竹节青玉簪,乌黑长发洒落肩颈,凌乱纷纷,宇文序满shen淌汗,披tou散发平添燠re,细丝扫动ti肤,如蚁虫蠕动咀啮,挥之不去。南婉青拈着碧玉簪自锁骨金铃顺hua而xia,簪尾磨圆不甚锐利,chu2手生凉,略碰一碰火re雄躯便引得男人阵阵战栗。
玉弧弯划去丝绸上衫,宇文序正念及“脱了员领nei服”一句。他解甲多年,虽勤于qiangshen壮ti,终究不似当年风餐lou宿之苦,天zi衮冕繁重,阻绝日se天光,xiong腹pi肉不比南婉青霜姿雪魄,也算白nen。此刻青筋暴突,chao红diandian,jing1悍xiong膛一丝不挂,唯有冰冷金链熠熠生辉。
“嗯――啊、啊哈……嗯哼――”赤金藤蔓攀缠劲瘦腰腹,稀疏dian缀小豆zi铃铛,原先隔着衣裳,宇文序但觉蝴蝶金爪磨人,南婉青以玉簪剥xiaruan布,长条链zi渗ru腹间肌块绷紧的沟壑之中,严丝合feng,似shui网蜿蜒gan1涸皲裂的土地,冰火交rong,宇文序咬着牙打颤,一shen大小铃铛玎玎作响。
“陛xia今日……怎似个小结巴?”寒凉发簪描画男zi脐xia短mao,笔法皴ca,浅浅探ru绸ku系带,却不肯更jin一步,南婉青翻来覆去摆nong玉竹,曼声调笑。
宇文序哑kou无言,泛白指节nie紧书卷,印xia一纸re汗:“嗯……钮俊惊得魂chu,不、不知如何摆布,正……嗯哼、战抖时,国王已ru翠被,dao、啊啊――”
南婉青适时挑开ku带活结,那肉gen一xiatiao了chu来,五六寸长的紫红巨wu,yingtingcu壮,龙首ding破层迭guipi,艳红nense更胜zhushen,gui首mayan一颤一缩沁chu晶亮shuiye,恍惚re气腾腾。莹run玉石hua过男zinong1密黑mao,打着圈绕上翕动guitou,南婉青拨nong玉簪抠挖ding端jing1孔,接嘴说dao:“将军休怕,今夜承恩,明日便是陛xia矣。”
“啊嗯――嗯、嗯――”细竹尖挤nongyu龙小kou,宇文序xiashen一酥,jing1关几yu失守。南婉青还有意将书中语句“ai卿休怕,今夜承恩,明日便是昭仪矣”改tou换面,“将军”之名宇文序已多年未闻,她唤得jiao俏婉转,昔年瑶台第一声“陛xia”亦如此qing此景妖冶勾魂。
“臣、嗯……何敢承娘、娘娘垂ai……”
原文乃是钮俊答话“臣非女zi,敢承圣上垂ai”,他竟也改动字句应和。南婉青饶有趣味打量宇文序神se,男人冷峻面庞驳杂汗shui与yu火,黑幽幽的yan瞳燃起猩红血气,似困兽穷凶极恶,偏偏忌惮南婉青怀着shenzi,一忍再忍,不敢轻举妄动,guntang筋骨连连chou搐,生不如死。
mei人轻chui一缕香风,拂动万千发丝,酥酥麻麻,宽厚手掌猛地攥紧书册,拧成皱皱巴巴一卷纸棒zi,字迹脏污,宇文序又gan1咽几kou唾沫,有气无力:“国……国王dao,我宜男国都、都是一样人,嗯哼――便是皇后,亦、亦是状元chushen,与你无二。嘴里……说着,手里就去、去摸钮俊龙阳……”
纤足弯月一钩,玉洁皎皎,细白小tui翘chu丝罗绒衾,等来“龙阳”二字,便一脚踩上cuying肉gen,宇文序顿时噤了声。男zi龙jing2紫黑,女zi莲足jiaonen,一黑一白长短相近,比se尤为刺目。脚底仿佛窝了一团re火,熊熊炽烈,南婉青只动了三两xia,那孽gen铆着劲儿直往脚心磨蹭。
“它挠着我,yang――”素手抚上男人赤luo肩tou,南婉青耳语喃喃,恶人先告状。
“嗯啊――你嗯……啊哈、啊――”暴胀阳wu经受百般折磨,无chu1宣xie,火ying似烧红的铁棍,玲珑玉足践踏yugen,别样舒shuang。宇文序又是屈辱又是快活,呵斥之声淹没于chunchao激dang的chuan息,只盼她更重些力度。
“你又躲懒,”南婉青委委屈屈,脚xia碾转几个来回,男人cu重呻yin乍然gao亢,她却颠倒黑白,“它也欺负人……”
宇文序只得磕磕绊绊念dao:“钮俊辞……又不敢辞,说又不敢、不敢说,只、只得嗯哼――默默无言,听王zuo主。国王惜啊……玉怜香,摇摇振、振dang,觉门略开,又jin少许、嗯啊――钮俊狭紧不、不能当,啊嗯――王为之凿nong……伸张,而、而枯涩者顿run泽,大约锐jin者已……已半矣、啊哈――”
大掌死死抓着shenxiaruan褥,宇文序护在后腰的臂膀青筋嶙峋,显见是忍无可忍,仍记着不可伤了她。纤足缓缓hua上血zhongguitou,粘腻炙re,南婉青步步紧bi1,抵着mayannen肉磨搓。
“嗯啊――啊――”宇文序大kouchuan着cu气,言辞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