丞相府在西城,其实跟朱富从前的猪肉铺并没有离得多远,好几次还从丞相府门前经过。
“写的什么东西啊?”朱富还是第一次亲看见飞鸽传书,心中无比好奇,于是便开问媳妇。
朱富跟他不熟,因为媳妇的事也看他不顺,自然不想跟他多花,随意作揖回了句:“安将军。”
书房之后,只见媳妇伏在案前,正写着什么,朱富走过去的时候,池南刚巧写完,将纸张对折两之后,卷成小卷,走到南窗边上,以哨唤来一只通雪白的信鸽,又将小卷绑在信鸽上,将之放飞。
朱富在媳妇旁坐,觉得媳妇的表有些奇怪,心里肯定有事,想了才:
池南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喝了一茶,雾氤氲而上,将她的黑眸映衬的雾蒙蒙的,良久之后,才缓缓说:
忽的,他听见后有人唤他,朱富回一望,只见传说中的妇男之敌,妇女之友安容安将军正笑容可掬的向他走来。
朱富虽然不知媳妇到底是什么意思,但她说让他去一趟丞相府,那他就去好了,正好他也想找丞相老爷问问清楚,武魁大选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两对公主驸又逗留了会儿,便双双离去,朱富送他们走了之后,回到花厅,家嬷嬷说,媳妇去了书房,朱富便赶了过去。
池南听了三驸的臆测,不置可否的笑了,却将目光投向了朱富。
池南了,将朱富从座位上拉起,推了书房。
只见安容一袭薄薄的花衫,松松垮垮的穿着,却比纨绔多了几分儒雅贵气,比良家弟多了些许倜傥逍遥,黑发如胡人般束于耳旁,原是一副很不搭调的装扮,可穿在他的上却意外的合适。
“大驸好兴致,竟然独自上街。”安将军在朱富面前停脚步后,便掏了腰间的玉骨扇,风潇洒的扇起来,引得旁边许多姑娘家偷瞄暗赞。
“去……丞相府?”朱富不解。
“哼,我就知!一定是安定侯府搞的鬼,安定侯为人奸猾,一看就是那种会暗箭伤人的人,他肯定是想为自己的儿铲除所有对手,好让他一举上位。”
“武魁……你会参加吗?”
三驸便继续大胆的猜测:
“媳妇你希望我参加吗?”
了,之前京中有好些将门弟都莫名受到攻击,是不是跟武魁大选这件事有关?”三驸柴韶的父兄都在朝为官,听到的消息自然不会错的。
朱富想了想,摇谢过门房,便折回了,经过集市的时候,看到很多新奇的糖饴,五颜六的十分漂亮,他想着媳妇肯定会喜的,便凑上前去买了两包,揣怀中。
朱富向丞相府门房报了份以后,门房对他的态度十分友善,告诉他,丞相一早便上朝去了,还没有回府,问他是不是要去等候。
“你去一趟丞相府吧。回来之后,再告诉我,你到底参加不参加。”
池南没有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池南笑了笑,没有回答,径自走到桌前,倒了一杯丫鬟们刚沏好的茶,喝了一后,才对朱富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