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想离开,却被言笑晏晏的安容以玉骨扇拦住了去路:“相请不如偶遇,今日难得在街上与大驸ma遇见,何不找块闲适之地,一醉方休?”
朱富推开挡在shen前的扇zi,僵ying回dao:“对不起安将军,朱富不善饮酒,neizi亦不让我饮,将军mei意,xia官心领了。”
安容是镇边将军,级别自然比朱富要gaochu许多,朱富自称xia官也是对的。
本想一走了之,可那安将军却着实缠得紧,拉住了朱富的胳膊便朝街dao那tou拉去:“哎呀,别扭扭nienie像个娘儿们,池南不让你喝酒,那你就喝茶,你喝茶,我喝酒,不过就是想找你聊聊,大驸ma总不能太拒人于千里之外吧。”
“……”
朱富被他说得无言反驳,胳膊又被他拉着向前走,他要挣脱,就得在大街上跟他拉拉扯扯,两个大男人,总是不太好,gan1脆随他去好了,看他能说chu什么东西来。
可朱富没有想到的是,这一去竟然被纠缠了整整一日,那安将军的缠zi功当今世上他认第二,绝对无人敢认第一,从天南到海北,从大漠到黄沙,从男人到女人,从一岁到二十五岁……无所不言,言无不尽,kou若悬河之xia,朱富只能安静的坐在旁边充当听客。
从安将军的字里行间听来,朱富竟然莫名觉得,其实这个人也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讨厌,他见识广博,懂得东西涵盖中西古今,有的事qing见识,朱富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,滔滔的kou才叫人羡慕,再加上他近乎完mei的外表,难怪能xi引成千上万的女人为之疯狂。
但他对这些好像也不以为意,an照他的话来说,纵然天底xia所有的女人都迷恋他,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?
是啊,别人喜huan他,他又能怎么样呢?反而走到哪里都要受到注视与拥簇,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都没有。
因为安将军的健谈,朱富的忍耐,不知不觉间,两人从上午坐到xia午,又从xia午坐到了晚上,直到月上梢tou,朱富惦记媳妇才qiangying的拒绝了安将军的挽留。
唉,再不回去,难不成这位安将军还要留他过夜不成?朱富在肚中腹诽。
安将军见时间不早了,也提chu跟朱富一同离开。
两人走在空无一人的中央玄武大dao上,惨白的月光自二人shen后照she1而来,拉长了背影,拉宽了距离,就在两人快要分dao扬镳,各自回府的时候。
半空中忽然想起一阵骇人的清啸,抬tou望去,只见一黑衣人腋xia挟持一名女zi正自他们shen旁一掠而过。
朱富yan尖,认chu了那女zi的衣衫与发饰,惊呼:“是池南。”
随着他一声惊呼,安将军也认chu了她,与朱富对视一yan后,两人便脚xia生风,火速追了上去。
两人轻功不凡,将黑衣人追到了十里开外,jinru了满是芦苇地的南郊,此时的芦苇正值茂盛,清风扫过尖尖,芦苇dang如麦田般摆起了涟漪。
追到此chu1之后,黑衣人便再也不见了,朱富与安容四周找了一圈均没有发现,可就在此时,半人gao的芦苇丛中忽然发chu了‘沙沙’作响的声音,回tou一望,只见清冷如月se,雅致如兰的池南从中走chu。
“媳妇,你没事吧。”朱富率先冲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