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的疤痕散布在琴酒的赤的上半,展现了独特的力与。曾经的伤在愈合后也只留了一白痕,神院度却能想象殷红沿着肌和腹的肌肉淌的景,男人脖颈间新鲜的咬痕是如此的显,杜松酒的气息还未完全散去,的望无休止地叫嚣着。
“唔……”诱人的呻从神院度微张的薄唇中溢,琴酒伏在他上,吻顺着神院度的脖颈一路往蔓延,一朵一朵的红梅绽放在雪中,神院度曲线优的有力地勾住了琴酒,依稀可见浅青的脚筋微微隆起。
琴酒并不满足于此,近乎本能地将膨胀的肉棒挤神院度的两之间磨蹭,其上的生长的肉刺刮着神院度的大侧,让他到持续的奇异的刺痛。
虽然的生理构造与人类相去甚远,但这个看上去果然还是过于狰狞了,神院度的目光有一瞬间的漂移,很难想象这东西完全放自己的受,他真的不会就这样死在这里吗?
还不等神院度反省他作的草率决定,琴酒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么小的是无法直接容纳他的东西的,便将一手指就着被肉棒磨的探了温的小,动作生疏地行着扩张。已经到了这一步,神院度如今亦没有反悔的理,只得合着男人以减少接来的痛苦。
“吱呀”,二人的摇晃着交迭在一起,勉可容一个成年男躺的沙发不堪重负地叫着,汗顺着琴酒轮廓分明的腹肌落,闪烁着一层蜜似的晶莹,在血族的中显得异常可。
布满肉刺的肉棒缓缓推,小被肉刺划过,灼得像是一场酷刑。神院度腰腹一收紧,意识地想将男人推开,手腕却被狼人化的琴酒轻易地扼住,深海蓝的睛微微失神。
神院度对疼痛的忍耐程度固然不低,但绝不是在这种地方。
“呃……”神院度着银白的狼耳,毫不客气地将伸长的尖牙刺了琴酒的膛,杜松酒的味依旧令人陶醉,“这亏大了。”他绝不提自己引火自焚这件事。
痛成为了的化剂,肉棒瞬间挤一大截,“嗯!”神院度收回了尖牙,舐着他在琴酒上留的咬痕,他看见墨绿的睛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光,像享用猎的狼。
男人压在他上,伴随着沉重的息声,大的肉棒一次次侵小的最深,汁溅起,神院度迎合着琴酒交合的动作,发不成调的呻,泛着粉的脚趾蜷缩着,冷的眸里蒙上一层雾,男人的却并不能阻止神院度在他前留齿痕。
实际上,刚才的血已经够神院度恢复了,然而他不会允许只有他一人在享受痛苦。他也不浪费与否,在一没几便转移位置,一甜的咬痕覆盖了男人上的伤疤,直到男人的苍白的膛上一望去满是来自血族的猩红咬痕。如果没有极的自愈能力,这些属于神院度的标记大概率会永久地停留在琴酒上。
“啊、啊……”神院度的理智被琴酒得大概也不剩多少了。狼人握住他的腰,他被翻过,每一肉刺磨过都能绞些来,交合的到沙发上积成了浅浅的一摊渍。
琴酒银白的长发自上倾泻而,与散开的黑长发交织着染上彼此的气息,看着阴影神院度濒临极的脸,贯穿小的肉刃在不断膨大,兽驱使琴酒咬住神院度的脖颈,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将的灌了神院度的小。
浊白的粘在了二人的小腹上,肉棒,带一黏连的,其余的则是从被蹂躏的小中沿着大淌。
小腹的胀让神院度逐渐回神,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就了,见琴酒还没有恢复理智的迹象,他有些脱力的手摆脱了男人的钳制,正要起,却对上了琴酒那双兽没有丝毫消减的绿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