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院度颇有些兴味地摸了摸茸茸的银白狼耳,将银白的发丝在指尖绕了几圈,支起半边回吻着里只映他的影的琴酒,一边解着对方的衣服,“真是期待第二天醒来后你的表。”
一劲风袭来,墨绿的狼眸骤然收缩,琴酒抬手接住了神院度的小臂,另一只手早有预料地挡开了刺向他脖颈的刀片,额上青筋动,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,“你这又是在发什么疯?”他可从未听闻血族也会在满月之夜狂化。
琴酒诧异地回,恰好捕捉到蓝睛里划过的一血,温柔磁又带着诡异气息的话语仿佛响在他耳畔:“不如把‘你’借我用一吧?琴酒……”
“嗯呢?”受到握住自己的腰的手,沉浸在杜松的香气中的神院度发了模糊的鼻音。无论是血亦或是酒,于血族而言都是令人迷醉的事,更何况当二者叠加。
他顺势欺上前,大紧贴着琴酒的,不顾抵在他眉心的刀片,任由一滴鲜血沁、落,“要疯的人可只有你。”神院度发低低的笑音,手灵巧地解开琴酒领的扣,了一片味的白肌肤。
“你是怎么把怎么成这样的?”琴酒闭了闭,努力克制住狂化的冲动,正要起去给神院度拿医药箱,却听神院度:“不,我大概等不到普通的药起效的时候。”
然而他依旧温和得地笑着,“这种时候就不需要走正门了吧?”黑的长发披散在后,西装外套也不见了踪影,即便无法从他的语气中寻到更多的信息,琴酒也能看神院度此刻的狼狈。
意识到此时的神院度难以沟通,墨绿的兽瞳对上了那对因血而妖冶的蓝眸,琴酒扯开一个恶劣的笑容,尖锐的犬齿在黑暗中泛着冷光,“也好,不用再理会那些所谓的‘理智’了……”他放弃了克制自己狂化的倾向,任由发的兽肆意疯长,“由谁来‘后退一步’这种事自然是交由赢家来决定。”
“咚。”在声音响起的一刹那,琴酒拿枪对准了窗,片刻后却又缓缓放,“艾安?”声音隐秘地些许疑惑。
虽然理论上血族在时会分带有眠成分的唾以麻痹猎,但这对于与神院度同级别的狼人显然不适用,与其说是眠,倒更像是。
血的补充勉让他恢复了清醒,“梅尔?”神院度望着前放大的琴酒的脸,柔的唇被噙住,男人的侵他的中探索,鲜血的味似乎让对方愈发兴奋。合的西装如同致的礼包装被一剥开,神院度以往总是被各种西装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躯刺激着琴酒的目,也不晓得这个平常不怎么穿西装的男人为何脱起西装来如此神速。
神院度的睫轻轻地颤了颤,伸手压在琴酒的肩上,也不知是想要迎合还是抗拒。无数纷杂的念在他脑海中闪过,或许是利弊得失,或许只是纯粹的望,又或是被他后置的,然而最终的决定都与之无关。
深浅
“……”
度因他而痛苦的表和那样的濒死的,被刻意回避的记忆如般回涌。
狂化增了狼人的力量,神院度就这样被琴酒抱起,直到他被在沙发上时,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。
[那天也同样是一个月圆之夜。
“啊,是我。”神院度的形显现在窗前,随着血红的蝠翼被收起,鲜血的味弥漫开来,刮起一阵腥风,这似乎并不只有敌人的血。
如果是你的话,这又有何不可?
饶是琴酒在逐渐失去理智,他也不由得为神院度的举动微微一滞,就像一盆冰得刺骨的浇在了熊熊燃烧的火焰上。神院度完地把握住了这转瞬即逝的时机,在禁锢住琴酒的左手的同时俯,尖利的牙齿刺了琴酒的脖颈。
琴酒墨绿的虹膜在浪涌动中扭曲成了不规则的形状,这种程度的疼痛与他过往的经历相比不值一提,然而当那微弱的痛逐渐消退,神院度把埋在他颈间导致发丝蹭过他脸颊带来的意、被咬住要害与血失的危险、从被神院度咬住的地方传来的前所未有的异样,交织在一起就如同窜起的火苗,燥将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一并化。
而失去理智的琴酒,显然并不能再忍耐自己的望。
回答琴酒的只有神院度的攻击。
“雅文邑……”他垂眸将神院度伏在自己上自己血的一幕尽收底。
琴酒正坐在沙发上行对枪械的保养,以这种机械的动作消磨自己心不断升起的烦躁。
神院度微微偏,微妙地避开了琴酒的拳,冷白的手过发梢,黑的发丝随之扬起。在重心偏移的一刹那,刀片划过一优的银弧线,却看似疏忽地被琴酒夺去。
空气中爆开了烈的杜松酒的气息,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,唯有神院度因享受而眯起的睛格外生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