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周可能得加班。”汤索言跟陶晓东说完,脆直接把后面的也都交代了,“接来一直到过年,我可能休假的次数都不多。”
陶晓东常来,护士长也知他,互相笑笑算是招呼过了。陶晓东站起来让她坐。
“不认识。”汤索言叹了气,又问,“患者况怎么样?”
“这么辛苦。”陶晓东笑着说,“但是我不忙,我今年事少,你不休假没事儿,反正天天能见着。”
“我的天……”护士长吓了一,“你们认识?”
现在都住人家里去了,陶晓东也不耍那心儿了,送完饭也不上走了,还能陪着坐会儿。
汤索言让,是护士长过来了。
所以这种给不了治疗方案的患者收来一个是占资源,另外也增加住院其他患者的恐惧。医院通常传达的都是正向积极,见着患者死亡对同病症的患者来说打击是巨大的。
汤索言无奈:“上周都堵我家去了,在我车旁边等着。”
汤索言说:“我知这个。”
陶晓东一摆手:“谁还没有忙的时候,我一门也久都见不着人。谁不忙啊,难免的。”
“哎,吃完没呢?”护士长跟耳鼻科杨主任是夫妻,在医院很多年了,跟汤索言也很熟。
她摆摆手,笑着说:“我站会儿,坐久了累。”
不是什么样的家属护士长都见多了,不当回事。她跟汤索言说:“护士们说也没听你交代过收她,我就给撵走了。这种咱们科没法收,而且床位也是真没有,现在一个病房加两张床了已经,这些你都知。”
“我让他们去瘤科试试,人瘤科也不收。心外、神经、血,谁也不收。上午家属躺护士站前面喊着要自.杀,还吵着要见你,我好容易给走了。”
俩人说着话,有人过来敲门。
“也就这一天两天。”护士长神里也有些惋惜,“氧气都摘不来,自己走路都走不了了,心肺
汤索言看着他,陶晓东问:“怎么了?”
这位患者汤索言从最初就没收,针对她已经没有方案了。医院有医院的规矩,这种癌症晚期已经没有方案的患者,几乎是不给办理院的。医疗资源太有限了,对三院来说科尤其是。有的患者排个手术得排好几个月,为了等床位,等有限的医疗资源给他容个空。
“陈。”汤索言招呼了一声。
她过来就是有事想说:“索言啊,上午病房那闹得厉害,有个患者说是你让收的,咱这边没床位,而且她那个况……”护士长摇了摇说,“收不来。”
汤索言说了个患者名字,护士长说:“对,就是她。”
。
汤索言摇:“不用跟我说这些,陈,我了解。”
汤索言说吃过了。
汤索言不知想到了什么,最后只笑着摇了摇说没怎么,然后又问他:“不觉得我总是没时间很烦吗?”
“太闹了,家属在护士站撒泼,新来的一个实习小姑娘都让他给吓哭了。”
陶晓东打算好好的,中午送饭,晚上来接,手累了还能给搓搓手。汤大夫治病救人的都是正事,陶晓东帮不上,也就能这些琐碎的小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