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一方面？”

唐宁不说话。

“很多时候你睛里的厌恶都藏不住。”

“我也说了这次我不给你时间。”

汤索言简短地答了他三句，句句直接，一余地都没留。唐宁手攥着扶手，突然笑了。

“你是缺吗？”唐宁疑惑地看着汤索言，“你这么急着找是不是因为不让你？所以你这次是铁了心要跟我分开？”

“既然在我这儿不快乐，那就去找个合适的人好好过。”汤索言跟他说，“我希望你过得好。”

汤索言想了想，说：“撇开不愉快的那些，我很谢一起走的这些年。这是你最年轻的十几年，也是我最年轻的十几年。你和我都是第一次和人在一起，没经验，可能从最初就走错了。”

汤索言摆了摆手，没跟他争辩：“你觉得跟我生活在一起很折磨，对此我很遗憾。刚才你问我，你在我这儿算什么。”

笑完说：“我说了我需要时间……你就迫不及待找一个了？”

汤索言：“互相了解的阶段。”

唐宁说：“和我。”

唐宁在有些时候很执拗，汤索言真的要离开这个念他没真的会过。他冲汤索言摇，不接受他的话。

唐宁平静了会儿，又坐了回去，低着，再开的时候就不像刚刚那么带刺了。这次抬起看着汤索言，只问了句：“你心里是怎么想的？”

汤索言说的话在他那总是没意义。

汤索言沉默了片刻，而后问：“我在你那又算什么？”

“可我说了我要时间。”唐宁有急了。

然而回国之后两个人在一起就只剩消耗，唐宁分开的时候说他累，觉得他们俩的生活像空壳。汤索言只会比他累。

既然话都聊到这儿了，汤索言索就聊透，他问唐宁：“其实我一直没懂你，你是哪里觉得不满意？”

“了解之后呢？”唐宁问。

这一番话都是心里话，但唐宁现在满心都是绪，他本听不去。他早就习惯了汤索言就在这儿，他回就在这儿，现在一回人要不在了，他接受不了。

他这样显然就是没法沟通，他抓着自己的一个，别的都听不去。他问汤索言：“我在你这算什么啊？你以前声声说的我，你忘得够快的。”

汤索言：“合适就在一起。”

汤索言当初对唐宁那也算得上一见钟，耀的小学弟，一就喜上了。之后追求，追成了在一起，几年好的时候那也是好的一段故事。故事如果就停在那儿可就满了，那时候谁也想不到多年以后的收尾是现在这样的。

汤索言答：“分开了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唐宁立刻否认。

汤索言脸很难看：“不用提这个，的事跟它没有关系。我跟你，还是我跟晓东，都不是因为它。分开是你提的，你说你累了，还记得吗？”

唐宁眨了眨：“那和他呢？”

其实该说的话他们在这次分开之前都已经说过了，汤索言说过这次他再说算了就真的算了，唐宁像是本没往心里去。

他说话的声音很低沉，唐宁曾经很喜他这样说话，让人觉得安全，沉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