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彦收回视线，“请。”

清河忙，“没事，真的没事。”她怎么也不希望姜别知刚才发生的事。但是，一彦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里盘桓。他这样的人，敢说就敢，也没什么顾忌。十有八九以后真的会害姜别，她要怎么提醒他？

清河的的嘴唇有些发白，不敢抬去看他的表，只听得一彦在她耳边面不改心不地说，“刚才请教了老师很多题目，老师有些吃不消。”

清河愣愣的，还没反应过来，一彦就笑，“难不成，你迫不及待地想让他看你的-？”

虽然隔着被，清河还是有种被视-奸的觉，说不的难受。

不知为什么，清河不敢看他的睛。

“真的不舒服吗？你的脸不太对劲。”姜别有些疑惑。

姜别推门来，看到他们笑了笑，“哪里都找不到你们，原来在这儿。”

一彦笑，“老师有不舒服，我送她回房间休息一。”他回过，背对着姜别，对她无声地笑，拖了音调，“老师，对吗？”

一彦“咦”了一声，“杀了你？我怎么会杀了你？我是这么地喜你。”

清河现在觉得，被他喜，还不如去死算了。她永远也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，半真半假，捉嬉笑，恁般严重的事，在他里都不值一提。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。都像过山车一样惊险刺激，也心惊胆战，不能自。被这么一个人缠着，还是她的学生，现在还要每天面对这种事――她真恨不得……

清河终究还是害怕的，“……你杀了我吧……”

十三.上课

“……是。”清河僵地扯了扯嘴角。

气氛正胶着着，门从外面响了几。

姜别一笑，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
“累了？”姜别重复了一遍。

四目相对，谁也不开。

“那不过是个外地来打工的小妹妹，也遭到他们这种毒手。”

一件衣服扔到了她怀里，“穿上。”

清河心里乱成一团。

他把事和他们一说，清河所有的注

她怎么也行不通，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个恶。

清河的睛顿时亮了起来。

清河不声，拒绝再为他增添乐趣。

“！”清河躲被里，快速地穿上了衣服。抬手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，把泪都。

一彦笑，“老师质不好，累了就容易犯困。”

“你叫啊，打啊，怎么没动静了？”一彦从她脖颈抬起，奇异地看着她，啧啧两声，“你不是很讨厌我吗？”

――姜别回来了。

“他回来，有这么兴吗？”一彦冷冷地说。

这话题就这么被揭过去，清河心里落一块大石，却仍然不敢轻举妄动。旁边，一彦若无其事地和姜别聊些别的话题，姜别把今天去医院的事一说，神还有些愤懑。

客厅里传来开门声。

一彦就在旁边看着，嘴角微微扬起，抱着肩膀环在前，就是一句话也不说。

外，再也没有别的表。上天无路，地无门，想必就是这种觉。

一彦仍然在笑，指腹在她白的脸上动着，“你以为这样，就能让我失去兴趣？看着你这张脸，我就忍不住了。你说，我是从上面开始还是从面开始好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