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用言语来形容。
他偏偏不喜huan一xiazi剥光,还是慢慢来,慢慢地凌迟着她的神经。
他享受着这过程中的乐趣,欣赏着她脸上每一丝痛苦纠结的挣扎表qing,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玩味。
终于,她上半shen存屡不着,完全暴lou在他面前了。xia半shen是一条纯白se的长裙,低腰的,louchu肚脐,紧致的腰shen上没有一丝赘肉,弧线也说不chu地优mei。
清河只能用双手护住xiong前,垂着tou,她的嘴唇都苍白发紫了。
“抬起tou来。”一彦笑了声,用刀尖勾起她的xia巴。清河左手弯着挡在xiong前,右手保护地搭在左手上,防备着她。只是,从他的角度望去,这样半遮半掩的风qing,其实更有诱人。更别提双手婉婉交叠,若隐若现时的gan觉了。
“这么漂亮的shenti,老师应该gan到自豪才是,gan1嘛遮遮掩掩的?”一彦dao,“我遇到过的那些mei人,可一个个争抢着在男人面前脱衣服秀shen材呢。”
“你不要脸!”
“骂来骂去这几句,我都听厌了。”他一手掏了掏耳朵,叹着气摇着tou。
清河又气又羞,还说不过他,xiong腔里一gu气上不来xia不去,难受地紧。
一彦盯着她,在她面前chui了kou气,“你知dao我想gan1什么吗?”
清河睁大yan睛看着他。
忽然,shenzi一空,已经被他扛到了肩上,向床上走去。清河拼命尖叫起来,手脚并用踢打着他,被他摔到了ruanruan的大床里。
十二.小人
清河挣扎着想撑起shenzi,被他反扣了双手,固定在背后。一彦抓了她的tou发,猛地an到床里,在她耳边笑,“你这么怕我gan1什么?我能吃了你剐了你?”
“放开我,你这个神经病!”清河想挣开他,那dian力气却只是杯shui车薪。
一彦看着不是很qiang壮,力气却很惊人,她gen本就无法抗衡。光luo的上半shen被碾jin柔ruan的床铺里,前面温re,后面却很冷,似乎在冰与火之间煎熬。他压在她后背,唇贴在她的脸颊上摩挲着,冰冰凉凉的,仿佛某种爬行动wu的亲昵。
清河浑shen都不舒服,声音终于ruan了xia来,“你……别,别这样……算我不对,我向你dao歉,你先放开我好不好?”
“终于学乖了?”一彦思忖着,笑着说,“可我不想放开,我想在你shen上,留xiadian印记。”
“印记?”
“对啊,让你以后看见我就记得我,记得你shen上这个印记。”他挟了刀,在手里打了个转儿,贴着她的xia巴慢慢hua到她的肩上。
清河吓得尖声,“你这个变态,神经病!你要gan1什么?”
“扑哧”,轻微的响声,刀尖刺ru了她后背的肌肉,在左上方缓缓移动,雕刻着一种形状。每雕一xia,他就chui一kou气,凉凉地说,“动吧,到时候刻坏了可别怪我,很难看的。”
清河果然不动了,忍着那种微微却不间断的刺痛。等他刻完,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。清河的额tou冒了无数的冷汗,嘴唇发白。疼痛只是一方面,那个印记,被他刻在背后的印记……就仿佛在提醒她,曾经被一个少年扒xia过衣服,留xia耻辱的烙印。
“好了。”一彦低touchui了chui,抬手利落地勾开床tou的chou屉,在里面翻找了几xia,掏chu了一瓶药shui,用棉花给她沾上。
不一会儿,一朵栩栩如生的青se莲花就在她左肩显现。只是,刚刚刻好,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