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希望这人不要再鸭了,却也不好直接说,不想打击他。
这话莫名带了几分傻气,在景弦中,这鸭真的很不容易,心很贫瘠吧。就像他自己说的,难得有人帮他理伤,他就动了,他们又睡过几次,自然会产生一些不切实际的依赖之。
景弦气得差就要甩门离去,又见他那可怜的样,伤还没完全好,那么。景弦反复气,气:“坐起来!”
艾青映不敢再多说话,坐起,双手在膝盖放好,老老实实地朝他眨巴睛。
他不免开,言语平静,却有苦婆心之意:“你看起来也不小了,该为自己早打算。你也不是完全没有能力,你曾考上音乐学院,会唱歌,会写歌。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,不该沉溺于暂时的愉,你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。凡事,还是靠自己的双手去努力获取,才是踏实。当你迈第一步,你就会发现,你比你想象中的勇敢与大很多。”
景弦便:“我们相遇只是一个偶然,本来不该遇到的,我们更不应该睡那几次。只是已发生的事,我们无
景弦再:“你没事也把屋里收拾收拾,整洁一些,人的心境多少也会受影响,会变好很多。”
景弦觉得这话很不可信,但他不由再看艾青映一,见他也不像是骗人的样。从前景弦还是怀疑过,此人难真是鸭?偏偏这人自己都不避讳,言语中都有这个意思,景弦渐渐便真的信了。
他也不打算让家人接受,不想让家人更失望。
的脸霎时红了,用劲推他:“你什么!”
然而他们是不可能的。
调整好心,他会回到从前的日,这辈,他自己度过,一个人过,好,他也早已习惯。
景弦的脚步一顿,艾青映再:“不该突然亲你。”
他不会和男人在一起,更不会和鸭在一起。
景弦紧皱眉,将胶带全粘好,收拾好桌上东西,抬脚就要走。却始终能察觉到后背那双炙睛,他回看了,艾青映乖乖坐那儿,虽说很可恶,却又有可怜,也有可。
“…………”
“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,我难自禁,对不起。”
艾青映听得心中要笑死了,景弦真的信了他是鸭吗?
景弦心中叹气,他虽然不是老师,但家中老师的太多,他偶尔也会被邀请去上课,生是希望每个人都能接受良好教育,也能够拥有正确是非观与人生观。
再看看这间屋,这么破,这么小,乱七八糟的,可见当鸭的日也不过就是表面风光罢了。
一边想着那副场景,一边想要大笑,再瞧见景弦真挚的面庞,他心里也有动。
艾青映却又:“对不起。”
景弦开叮嘱:“等会儿记得把消炎药吃了,洗脸、洗澡别碰着伤,明天如果还没消,自己去医院。”
艾青映说:“我收拾净了,你就会常来吗?”
“哦。”他老实应。
“啊,好疼……”艾青映倒在床上,蜷缩着喊疼。
鸭就鸭呗,反正就是景弦一个人的鸭,聒噪的小鸭不也可的么?回他就去买只小鸭玩回来,放在床。
“那我走了。”
先不说份问题,景弦知,他的父母是不可能答应他与一个男人共度余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