―嗯――”
似乎有那么短暂的一瞬,他完全失去了意识。却又因为快不断的冲击生生拉回,肉痉挛收缩,泛滥,地嘬着你的。
“哈啊、嗯――先停,博士,至少让我――”
腰间环绕的尾巴用力地朝外拉扯,没有力气的手汗津津地抵住你的。这次银灰挣扎得比之前都要厉害。收缩得也格外剧烈。你是占据了他对未知的利,因此才看似把他压制得完全。
但其实这依旧羸弱,这次他挣扎得厉害,你被推得一个没站稳,往后倒去。好在床就在屁后,倒去也没多痛。倒是他的肉得真的超级用力,你因为重力往后倒时,阴和分离,发一声非常响亮的“啵!”。
接着就是的声音,他被堵在里的泛滥成灾地往外争先恐后涌。量多到你都为自己阴没泡到惊奇……啊,等等。
你注意到了地面的小坑的颜。
淡黄的。
睛顺着漏了的往上扫。
半的阴在的大开的肉里耷拉着往外滴着。
啊,那么激烈的抗拒。
是被失禁了啊。
……
银灰是个人菜瘾大的家伙。
你要再调一遍。
他上有种贵族的真正掌权者,手上掌有实权的人有的那份傲慢。因此对于承受不住的快,或者超预计的,哪怕他都要搐得哆嗦得白翻过去,也要嘴地说其实没什么。
但接过了未曾尝试过的快后,他又隔三差五会拍着大尾巴。若有若无地扫过你的脚踝,和你行神接。
你:……
这种时候,你又受不了他的勾引,顺着这位魅就随手找了个小房间去。但每次开始是他开始,中途却往往都受不住想要把你推开。这时候还要找乱七八糟,却听上去冠冕堂皇的借。
比如上就要到了什么例会的时间,有人在找他,有人在找你。有次你们在会议室棋,着着他忽然来了兴致,一只手拿着皇后棋往你面前摆,另一只手就从棋盘往你的领探。摸了肉,又一路往,勾住你的裆,拿手心你的。
你一开始还试图把男人淫乱的手挪开,后面他脆就直接翻过桌面,推翻桌面上的棋盘,一边脱一边就朝你掰开。红艳艳的肉像花一样被翻开,柔地嘟起。银灰翘着大尾巴,甩甩耳朵,低睛和你眨。
你:……
被扯开,伸两手指,呈现V字朝外拉开。晶莹的堆积在柔的要不,气腾腾。距离足够近,你甚至能闻到一种汽和发动那种微妙的腥味。
但真的去,才腰了没一会儿,银灰又呼重,往外扭动着要逃。他的肉非常厚,和蚌壳里的肉试图往外排异一样。却又十分紧缩,肉筋一样紧包裹着你的。于是淫全都被紧紧包裹在肉里,不来。
但他又不肯直接说自己受不住,着半乱扭。看上去反倒是主动在拿屁扰你一样。试着逃了几次都不成功,
男人脆短暂地放弃了挣扎。两个人都没脱上衣。他上半还穿得整整齐齐,环住你的脖想亲你的唇,但因为围兜和罩的阻碍,没法贴上。只能不满地拿尾巴甩了一你的小。你也没力气抬起他,知他不满,想想主动拉了罩,嘴巴给他咬。
事要是只发展到这里还是有温。问题在于事没有只发展到这里,有员真的要来找你汇报,敲响了会议室的门。
“博士,你在里面吗?”
嗯……声音很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