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于是你又变成盟友了?
没够是吧……
他似乎没明白你在什么。
第一的时候银灰都觉不妙了。
“哈啊,啊,啊嗬―
一机械打造的巨手抓住了他的后颈,从天花板上降,将男人拎起。另外的机械手臂抓住他的腰,举起他的脚。男人如待产的孕妇一样摆在半空。
闷哼一声,声音一就变调。睛也聚不起焦了。
你也不揭穿他。
肤苍白的青年和枯尸一样慢慢地,不适应自己一样地从床上坐起来。端机幽幽的蓝光在你脸上映照颜,幽灵般幽幽地开。
“停、停、停……”
这位来自永冬之地的贵族姥爷克制不住地向上翻起白。
因为过于快速的,他连一句话都说不清。卡在第一个字不断重复。你依旧不说话,藏在兜帽的嘴角不怀好意地上挑,去拿他的手搓他自己半的阴。刚刚过的阴本立不起来,即使被搓也只是能受到快。这种觉就和在他自己上并不存在的阴一样,又又酸,都直直地透到骨里却又无能为力。
“哈啊、哈啊――博士――不――”
没够……
男人的尾巴紧张慌张地拍打地面,耳朵都应激地扎起。
你端来了一台炮机。
银灰还要嘴。
他的尾巴缠绕住你的腰肢,紧紧地绷紧。试图把你朝外甩,又因为仅存的理智克制。
“博――”
你不回话,兜帽把你的脸藏得完全。阴沉沉的一片里,银灰只能模糊不清地看见一的鼻梁。他于是也就摸不准你的心思,只能在狂风骤雨的里被颠上云稍。
只是沉默着一一,快速准确地着他的那一肉撞。他没有仔细检查过你的,也就没想到那看起来就足够狰狞的巨还能往里继续。
他没能把话说完就被了。
你就顺理成章和他了。
你这时候就会明知故问。
“甜心……盟友,不如我们先……停。”
他的表维持不住了。
“至少让我受一诚意。”
刚开始男人还能嘴,任由半都开始哆嗦也能装。挂着合理分寸的微笑还有余力和你探究两方势力的相关交易,后面你觉得他似乎适应力很,往里又,银灰就一装不住了。
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后续紧随着毫不停歇的撞击来得又猛烈又猝不及防,先前积累的快在此时攀升得无比轻易。他最开始被时就不是没有觉,只是觉得如果仅仅如此也能忍耐,现在又被你猛然往真正刺激的地方,忽然就要被快击溃了。
“盟友……博士……哼呃……哈啊……”
哦……
于是银灰瞬间慌了,手指哆嗦得就试图去来的鸡巴。
“你不是来歉的吗?”
他不抗拒于同你交,甚至最开始可以说是他主动勾引。你对于人类绪的分析擅长区域向来不包括这一方面,也就无法理解男人的想法。但他主动摸上你的腰带,往里掏东西这种动作也确实不可能再有别的意思。
住男人大特也不太现实。手指往旁边勾,在男人的目光里把终端勾回怀里。
“?”
但很快他就又发现不对了。
因为你没停,甚至速度比之前更加快速。之后的前列还在被行撞击,对快的受已经到了极限,从端的一一变成了超接受能力的酸疼。酸胀快速膨胀,就好像他自己成了一只要被过度的快充爆炸的气球。
他用喀兰那里独特的小语种说话时总有种独特的,仿佛现在不在被你卡在哪里,而是穿着西装捧着酒杯,在灯光璀璨的礼堂里,伴着钢琴给人缓缓念诗。但其实不是痛,是。是被撞到了最直接的,完全没想象过的,从血,呼通向大脑最深的。
你对银灰怎么觉毫无察觉。只是一直维持着速的的动作,不讲任何技巧就是对着他的肉持续输。不是烈的拒绝,翻着白,重复后疯狂,搐着往后躲,忍耐不住着哭腔试图谈判一律无视。
“有痛,甜心。”
登的快让他全都发红发抖,失神的睛往外生理的泪。大脑一片绵长的空白,这种让男人觉连心都开始不自然地延长。
银灰属于是人菜瘾大的典型示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