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作解释,再婉拒第二第三波的怜悯,得到的最终结论大都是她脑有病,接受比较省力。解释是对善意的报答,没有其他义,夏舒礼尽可能地净化,但佣兵还是常常丧命,待她如猪狗的那些死掉了,待她如亲友的那些也死掉了。这种事就跟被一样,来来回回的人无非是盖个戳儿,印记随便洗洗就消失不见。
“我瞧也是。”白人嬉笑,“她的向导是你吧?谁会跟自己上床?”
“给她净化的时候我只需要待在她边,最多拥抱。”
“鬼扯。”
“亲密的近亲属之间净化要简单快捷得多。”队长忽然话,“尤其黎盈夏是己级。”
“废就是好修理。”白人发轻佻的“biu”声,模拟某种破空的东西,“我看你的病也好治——方是‘无黎盈夏’,药都不用吃。”
夏舒礼已经不会浪费能量给蔑视贬低自己或的言语了,然而对这种直白的威胁,她还是没法泰然之。她面前毫无疑问又是个甲级哨兵,有着纵他人的能力,字面意义上动动手指就能彻底摧毁黎盈夏。白人杀了的状况容易理些,朝不保夕这些年,夏舒礼早有打算;然而假设他在或脑里动手脚,夏舒礼不确定自己办得到面对生不如死的作决策。
“没了黎盈夏,确实不用再治什么病。”她回答,仍垂着,挑衅哨兵是愚蠢的,“我这样活着是因为还想活去,但她靠自己办不到。不能像她希望的那样生活,就相当于绑架犯已经当面撕票,还想要赎金未免太过分了。”
“她摸到了我的井。”队长省了夏舒礼重复井宣言的麻烦,却也令夏舒礼心一凛。除外,他是第一个发觉她那样了的哨兵,因为是甲级?然而他没用那把大剑将她劈开,也没把她烧成灰烬,理由是判断她不带恶意吗?那是阻止队长抹杀的应急之策,她的确无意伤人,但哪个哨兵会对擅自摸自己井的向导作此判断?“仅吻和用手摩生官的况,开启净化后只用了一秒。”
白人又沉默了片刻,这次跟上回气氛有些许不同。他受到了威胁,夏舒礼推测。
“队长的神离井很近。”她补充。
砰!副队忽然现在她边,猛地摇晃了一,所以是白人向她挥了拳或巴掌,被副队挡开。没必要,白人有意的话多半可以一拳打得她脑袋连转720度,但他不会,从方才的对话看,能净化队长的向导十分难得,而他们刚辨明了谁是光脚的谁是穿鞋的。
“请阅看桌面上的协议并提修改意见,如无异议请署名。”副队长的语句波澜不惊。
夏舒礼都站酸了,背包仿佛也快勒肩膀。她绕过白人,拿起桌上的合同,大致确认自己开的条件都在上边,便接过副队递来的中笔俯签了。队长方才也看了老半天戏,签字相当痛快,他从夏舒礼手中笔时两人没有肤接,不知是于礼貌还是为避免再被她摸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