蛙的观察肌肉差不多,而且金一秒掏刀开始着手剥她的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。
刚完判断,夏舒礼就见金沙发同时单手在茶几上一撑,跃过台面向自己移动,全套动作轻松随意,看不半分炫耀的痕迹,显然他平时就这么着。丙级以的哨兵无论作为级士兵还是佣兵都命若蜉蝣,几乎不可能有获得突破的机会,但能力加成又使得他们于常人和向导,比上不足比有余的结果,就是他们在作为“”的夏舒礼和面前往往急于树立权威,举止夸张刻意,随心所地施加暴力。
“嗨,我是白人。”金伸手,夏舒礼握住,燥的手掌力度适中,没有她的骨她跪。
“你好。”
白人垮脸,皱起眉,仿佛夏舒礼是个一再令他失望以致他连面上都挂不住了的顽小孩儿。刹那间,夏舒礼怦然心动——不是什么浪漫隐喻,她的心率忽地飙升,几秒那团肌肉就仿佛要绽裂或者把她的肋骨敲断了。
搞什么?她的呼和视力基本正常,四肢没失去力量,所以肯定不是恐慌发作,心脏病也该伴随疼痛才对。比起任何生理疾病,这更像是有人像给匹鞭那样驱策了她的心脏——是能力。行吧,她收回关于不炫耀的评语,上来就滥用能力的哨兵比乱挥拳的烦人得多。
“这个不行啊!”白人甩开她的手,跟拂掉一抹灰尘似的,越过她肩冲队长嚷嚷,接着是副队,“生命值还行,但一儿活力都没有,没好奇心,听到我的名字不说‘看来了’,被人拿心脏都不喊一声!她不灵!”
夏舒礼忍不住稍微俯,咳嗽着捶了捶。她的心率在惯消退几秒后渐渐降至比平时稍快的程度,似乎没什么后遗症,但并非由运动或惊吓导致心加速、而是由加速的心行带动其他躯症状的逆向反应过程太诡异,且得缓会儿。跟普通人一样,心停止五分钟后她会陷脑死亡,白人大概是想恐吓她那个自己也能办到。
掰断她的胳膊,白人保准能听见她惨叫,但加速她心有什么可叫的?又不疼。怪人。
“你觉得没意思不代表她对团队没用。”副团长波澜不惊地说,“夏舒礼小在未经正规训练的况达到准甲级向导的程度,她会对我们有很大帮助。”
“准甲级?谁评的?”
“她净化了队长。”
白人没再制造浮夸的声响,而是安静了一小会儿,反常表明这或许才是他真实的反应。夏舒礼调匀呼,直起,仍旧垂着。低级哨兵喜驯服的向导,级哨兵应该没理由排斥,而且这样比较省力。
“啊哈!小喽啰里挖这种苗,真的假的?”白人毫无预兆地打了个响指,夏舒礼意识抬,这家伙的确是白种人(就这命名方式真好意思笑她爸妈),但令人骨悚然的血红珠显然跟人种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