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若活。
可惜,那终究只是一片铭纹,只能附着与肉之上,与活生生的人是不一样的。
喜羊羊抬手缓缓覆盖在灰太狼的脊背,将那尾蛇掩于掌,他的手白皙纤长、骨节分明,金与黑、蜜与白形成某种奇妙的对比,血隔着一层肉似冰河般在掌缓缓淌,肌肤相亲,温的掌心之是微凉的。
灰太狼的肌肉在喜羊羊的手游弋到尾椎时紧绷起来。
“请您放松,您这样会伤上加伤的。”
灰太狼知喜羊羊所说丝毫不错,可是他自遭人胁迫蹂躏,受尽摧残,便变成了这副模样,生理的应激反一时半会儿不是他能控制的。
冷静,冷静。这是不一样的。这只傻狍不会像他一样亵耍他。灰太狼放缓了呼,制自己放松,不再任何反抗。
喜羊羊见他放松来,安似的摸了摸他的尾巴,移目到他,金链末端扣着一个玉石打磨而成的状玩意,紧紧嵌在灰太狼的半吞不吐,艳红的肉环被撑得几近透明,垂的苏随着的颤抖而微微晃动。
后的视线犹如实质,灰太狼虽然竭力让自己放松,但仍到烈的局促和难堪,他抓着浴缸的手不自觉收紧,锐利的指甲在上留几划痕,发刺耳的声音。
喜羊羊一手扶着他的腰侧,一手摸上那个玩意,他握着尾端,拇指指腹摩挲圆的底找着暗扣,不可避免带动了嵌在灰太狼的分,一一蹭过脆弱的。灰太狼觉到那沉寂许久的玩意在乱戳,仿佛过电一般,腰一,若不是有喜羊羊扶着,差跪不住。
待喜羊羊将链解开,灰太狼的额角已经被细密的汗浸湿,浑发颤,他只觉得又又胀,仿佛羽掠过酥异常,难捱得很,甚至有透明粘稠的濡湿了紧的玉势,自沁,顺着淌而。
喜羊羊有些好奇地揩了一把那些在指腹间搓了搓,黏黏糊糊,在指尖藕断丝连。虽然不知这是什么,但透明无,那便不是血。
“这是什么?”喜羊羊把手挪到灰太狼面前,像个好好学生一样询问,淫靡的折着浴室的光,灰太狼只一便如遭雷劈火灼,迸发无比的嫌恶,喜羊羊的问题更是犹如一把尖锐的匕首,直直刺他的,把他整个人搅得血肉模糊。
正确答案是,那是我的淫,我湿了,我被您了。
——不,不对。
灰太狼张了张,他想说“那没什么,不要在意”或者“那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”——无论他说什么喜羊羊总会相信——但是声音好似被什么堵在间,他到一阵恶心,他想吐。喜羊羊有些困惑地偏了偏,不明白灰太狼为什么不回答自己的问题,他的脸上带着不谙事的天真烂漫,一双又大又圆、清澈蔚蓝的瞳里甚至还透些许无辜。
灰太狼短促地笑了一声——他终于发了声音——接着,他放大了笑容——他认为他在笑——有些神经质又有些歇斯底里,反问:“你觉得是什么——”血如沸,的鲜血自间涌,啪嗒、啪嗒滴落在洁白的浴缸上,灰太狼毫不在意,咄咄人:“你觉得能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