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促,时不时溢几声低。
花农顿时就不敢碰了,他只好选择忽略那些东西,脱自己被染脏的外套,打开花洒将温调到合适的位置,朝浴缸注——简单的淋浴很难将那些顽固涸的血迹洗净——打算老老实实地就在这样替狼清洗、理伤。
仿佛置在阴寒极地,寒气犹如附骨之疽阴魂不散渗透到心膂骨髓,每一寸骨血都因寒冷而泛着尖锐的刺痛,转瞬间又像失足跌红莲地狱,温好似蔓草难除死缠烂打灼着五脏六腑,每一寸肉都因而引发难捱的钝痛。
意识若一叶孤舟被困在虚无缥缈、冰与火的煎熬里沉沉浮浮,狼的眉心愈蹙愈紧,始终不得清明,模模糊糊梦魇着,伸的手想要抓住什么,然而周遭却只有死寂的黑暗。
“找到你了。”
压抑着兴奋的声音有些扭曲,在寂静中突兀响起,湿糙的藤蔓自黑暗中疯长缠绕上他的向拉拽,他被束缚了手足,动弹不得。 一只白皙冰凉的手暧昧地攀上他的膛,另一只手着一颗圆溜溜冰冰凉的东西贴着后腰微凹的脊梁向游走,没毫不客气地挤那个幽闭的,摩着脆弱的粘膜,向深探索。
“不……”他不由得呜咽声。
“不什么,这样吗?”
肢纠缠不清,被迫摆成承的姿势,骨节分明的手指,待摸到某凸起时恶劣地了去,黏腻的声、细碎的呻、清脆的铃声混合在一起,鼻翼间充斥着的味。
“您为什么要离开我呢?”
伴随着这句质问,手指撤离,一个的事一寸一寸地嵌他的,直直到留在里的铃铛,亲昵天真的语气偏偏叫人不寒而栗,黑暗之中,一双漂亮的红瞳又大又圆尤为晶亮,仿佛盯上猎的准星。红瞳的主人歪了歪脑袋,笑得眉弯弯,雪白尖利的犬牙便了来,那笑意不达底,隐隐蒙着层极淡血气,宛若无机质般透着烈的非人。细长的桃心尾巴暧昧地蹭着对方的脸颊,这位容貌昳丽、眉清目秀的暴君放轻了声音:“……亲的灰太狼先生,我好想你啊。”
这话说到最后,“想你”二字被刻意咬得意绵绵,甚至有像人间的耍痴卖,简直叫人骨悚然。
“你真是阴魂不散……”他冷汗涔涔,只觉后那已被撑到极限,也不知是痛是快,那磨人的铃铛和的在横冲直撞,毫不留地搅、研磨着脆弱的黏膜,五脏六腑一阵翻天覆地,他禁不住低一声,复又咬紧了牙,心中怨愤,慢慢抬起脸来,透过被汗沾染的睫狠狠瞪向那双红瞳,眉宇间的阴郁挥之不去,紫瞳里盛满了销金蚀骨的恨。
“啪——”伸手往上的行凶者甩了一巴掌,可惜他被了好一会儿,浑都在微微颤栗,肢酸麻,这一巴掌实在无甚力,连印都没有留,倒暧昧得像个抚在调。
肌肤相亲,明明着最亲密无间的事儿,却依旧隔着一层可悲的厚障,那遥不可及的鸿沟怎么也无法逾越。忍字上一把刀,利刃穿心,未免太过痛苦。
“……喜、羊、羊!”这个名字如鲠在,在唇齿间几经辗转,最后夹杂着模糊血肉被一字一顿嚼碎吐。
淫靡的梦境,荒诞、颠倒、破碎。
纠缠的肢,堕落、生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