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烈的侵略与攻击,似有虎兕破笼柙、腾跃而起。
灰太狼指尖勾上像白蛇一样缠住自己手腕的尾巴,带着白绒的尾巴和光的肌肤的手完全不一样,上面还带着可疑的,灰太狼选择忽略了。
灰太狼了这把他折腾得不轻的玩意,能明显地受到的尾骨一环扣着一环,手指圈着它灵活地抚,极其的手法,让喜羊羊不由得想起自己那玩意被手指侍时的画面。
尾巴远端不算,但灰太狼这般安抚似的侍让喜羊羊稍稍舒缓了些,他动了动尾巴,尾尖在灰太狼唇上示意,灰太狼顺从地启唇张,把那雪白的尾一节一节地湿,中。
灰太狼抬眸,那双碧绿的瞳注视着喜羊羊,似挑衅,又似无声地邀请。
这个画面,而动人。
喜羊羊分开灰太狼的,提起来,突如其来的失重让灰太狼不由得惊叫声,却由于中着的尾巴变成的低低的呜咽。
灰太狼吐中湿漉漉的尾,:“不行……这个姿势我不行……换一个……”
“其他姿势叔更不行吧?”喜羊羊说的是实话,他那一技巧全是在灰太狼上一一实践来,简直就是为灰太狼量定的,因此,他对灰太狼的了解自是比灰太狼自己更甚。
“从后面……”灰太狼挣扎着让喜羊羊放他,他背过,分开双,看了一喜羊羊,随后又移开视线,垂睫,“来。”
主动而又顺从的姿态,像极了祭坛上即将被献祭的羔羊。
“叔……你持不住的。”会。
“闭嘴。”灰太狼固执地重复,“来,我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喜羊羊答应了,他解开自己的,脆利落地蹬掉,接着从后面贴上灰太狼,一只手从灰太狼衬衫摆钻了去,摸上灰太狼的脊背。
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是线条畅的肌肉,喜羊羊不释手地摩挲了好一会儿才顺着脊背中间那条凹陷向游走,在摸到后腰的时候他朝了,灰太狼低一声,会意,腰自然地塌。
灰太狼的修长而柔韧,骨骼之上覆盖着恰到好的肌肉,每一寸都充满异常畅而充满爆发力,这个姿势将他的优势完全展现来,系在腰间的衬衫更是衬着他的腰犹为细韧。
喜羊羊的目光自上而扫过灰太狼的,自他居临的视角看来,灰太狼的显得异常的翘,蓬松茸的尾巴盖在上面,遮住了那个即将被的地方。
喜羊羊圈住灰太狼的尾巴,只轻轻地了两,灰太狼就受不住地扭腰躲闪。喜羊羊轻轻地笑了一声,他放过那,转而握住灰太狼耷拉着不自觉晃动的尾巴,缓缓向上提起,掩盖在的风景。
喜羊羊另一只手搭在暴在空气中的上,指腹用力,用充满暗示的手法着。灼的没磨蹭,前端渗的清将那染得一塌糊涂,蹭够了,喜羊羊这才抵上那个微张的,猛地、重重地、狠狠地整去,带着毋庸置疑的力度,越越深。
“啊——呃……”
灰太狼的一瞬间就绷紧了,肩胛骨剧烈起伏着,他十指收紧又松开,紧接着一,整个人便毫无征兆地跪了去,在膝盖磕到地上之前,被早有准备的喜羊羊捞回,在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