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意杀死了。
灰太狼语气略显急促,声线昂,到让喜羊羊有些诧异,但喜羊羊并没有放过灰太狼的打算,从间穿过的那段尾巴抵着会阴狠狠过,探灰太狼的尾巴更是毫不客气地一个劲儿往里钻,更甚,喜羊羊为了照顾灰太狼的受,无师自通地将灰太狼的连吞,轻轻一。
“啊……”灰太狼脑中一片空白,似有烟花在前炸开,急促地低一声,脊背得笔直,腰向上一,片刻后又了来,搐般绞紧,连也不自觉地痉挛着。
喜羊羊差被呛到,结动,便将中的东西吞去了,他吐灰太狼已经的,唇齿间还残留着类似于石楠花的味。喜羊羊倒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,他用手背了唇,咬着灰太狼不住颤栗的大侧上的肉,待留一片红痕后,这才吻上灰太狼的小腹,顺着人鱼线一路向上,最后停在灰太狼腰侧,张咬了去,犬齿刺破肤,烙一排标记。
完这些,喜羊羊才慢条斯理地直起,与灰太狼面对着面。
“尾巴……别……里面……”后被捣得又酸又胀又,灰太狼意识地将手搭在自己腹,了,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似有活在里面翻江倒海,时不时过掌心,他几乎要被那玩意红了,连视线都有些模糊。
“只有吗?”喜羊羊注视着灰太狼,灰太狼脸红得厉害,红自他的脸颊朝脖颈向蔓延,最后隐衬衫之,唯独那眉宇化不开的阴郁让喜羊羊只想更加过分一。
喜羊羊的话似在天边,飘忽不清,那钻心蚀骨的意几乎将灰太狼全意识都吞噬殆尽,他恨不得找什么东西去挠上一挠,茫然地望着面前的罪魁祸首,近乎啜泣一般叫着喜羊羊的名字,答非所问:“喜羊羊……拿来……”
灰太狼得不能自已,止不住颤抖,大侧的肌肉紧绷着,仿佛喜羊羊稍不注意,他便能窜去。事实上,灰太狼并没有多余的气力用来逃跑,他忍着不倒在地哭声已经是极限。
“不要。”喜羊羊残忍地拒绝了灰太狼,他牵住灰太狼搭在小腹上的手,到自己得发疼的上,“叔,你了,我要奖励。”
手底灼的温度让灰太狼混沌的脑稍微清醒了一。
“你把尾巴拿来。”灰太狼似承受不住般摇了摇,声音里全是细碎的颤抖。
喜羊羊竖起指摇了摇,毋庸置疑地:“不行。”一边说着,那尾巴在喜羊羊的控制还恶意朝里了打起了旋,刻意彰显自己的存在。
灰太狼刚放松一瞬的立刻又紧绷起来:“你……”
见灰太狼还想说什么,喜羊羊状似大度地又:“我了,就把尾巴拿来。怎么样,叔?”
“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。”灰太狼简直要给喜羊羊气笑了,明明在结合都得不行还要跟他谈条件。
“喜羊羊……你想用这个我吗?”灰太狼了手底的那玩意,看着喜羊羊一变得暗沉的瞳,勾起唇角,低,温的气息洒在喜羊羊颈侧,边边:“把尾巴拿来,换成这个。”
盛邀请的姿态,宛如罂栗的声音,喜羊羊仿佛被蛊惑了,怔般愣在原地,只知看着灰太狼,一动不动。
明明声音满是掩盖不住的暗哑,明明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栗,明明连耳朵都耷拉来萎靡不振……
明明都快要瑟瑟发抖,明明是那么的狼狈不堪……
明明……
明明已经受不了——
却还是,还是——